一聽花霧開始懷疑自己怕怕死,虎子立馬就不樂意了,
不滿的嘟囔著道,“我...我才沒有怕呢!算來,近來我時長聽到慕公子掛在嘴邊的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哦,對了,捨命陪君子!那我今也就捨命陪霧吧!
見虎子終於鬆口,花霧一雙靈動的眼睛中頓時放出光芒。
“當真?那你就陪我去一趟張府吧!”
虎子一愣,頓時瞪大了眼睛詫驚訝道,“什麼?張府,就是你時時著整理對你兇巴巴的那個張大饒府邸?”
“沒錯,就是那個張府。”花霧點頭承認。
虎子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不是你瘋了吧?他不來找你麻煩,你反倒自己送上門去,你咋想的呀?”
要不是顧著男女有別,虎子真想上去摸一摸她的額頭,看她是不是在發燒。
“行啦,”花霧沒好氣的打斷他,“就一句話,去還不去?
你要是不想去的話,那我們也只好當你方才的話,全都是在放屁嘍。”
“那…那隻好去了…”虎自扁了扁嘴巴,在心裡暗自腹誹,覺得花霧這是在套路他。
此時,已經又是夕陽斜下了,張府的下人已經開始熱熱鬧鬧的籌備晚膳。
這個時候城中儲糧不多,幾乎所有人都在勒緊褲腰帶的過日子,可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張家的鋪奢。
傳張家有一個超大的地窖,可以在裡邊屯上三年的糧食。
從前只是傳聞,可今日高躍一到張府看到這陣仗。他倒是有些信了那些謠傳。
同樣是在朝為官,自己也雖不敢是兩袖清風。可到底沒敢像張文這樣的大獵財。
很快,晚上的美食美酒已經在桌上擺好,張文笑呵呵的過來邀請高躍入座。
“高大人這邊請吧。”
張文屏推了所有的下人,親自為高躍拉開椅子。
這個舉動讓高躍心裡更加的揣揣不安。
他四下看了一圈,今日來的只有他一人,而這用膳的廳裡也只有他和張文二人。
除了方才過來上材那幾個下人以外,再也沒見到旁人了。
宴請同僚卻不準備下人在一旁伺候,這是很不合規矩的。
張文都是笑呵呵的,這張高躍更生出一種身在鴻門宴的感覺。
而他這種不安的神情皆落在了張文的眼裡。
“哎呀,高兄,你是來我這兒吃飯的,又不是身赴什麼龍潭虎穴,至於這樣草木皆兵的嘛?”
高躍原本還沒有那麼難看的面色,現在是陰沉的厲害了。
終於他受不了了,索性開門見山的問道,“張大人!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就直吧,
也別在這兒繞彎子了,繞的我心慌。”
高躍的話音一摞落,張文笑著搖搖頭,又給他面前的酒杯裡邊斟滿酒。
然後意味不明的了句,“我要做什麼高兄想必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一聽這話,高躍猛然一怔,驚恐的看著他,“你…你的意思是…難道…”
餘下的話他沒有出來,可正是這戛然而止的話,讓張文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詭譎了。
“高兄大才,區區徐州府,實在是有點兒屈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