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躍還是這種態度,原本打算對他循序漸進的勸。
可是現在也沒了耐心,直接拿過一隻酒壺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高兄,我好言相勸,你卻冥頑不靈難道你真當我拿你沒辦法了嗎?”
如果剛走進張府的時候,高躍還有一些摸不著底細。
那麼現在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張文的心思,他所圖的不過就是拿著自己手裡的防禦圖去投城北梁國嗎,
可是這邊境防禦圖,他是不會給他的,而且即使他能夠逃亡北涼,難道他高氏全族還都能逃去嗎?
若真逃走了,別的不,第一件事朝廷便回滅了他的九族。
其實他都想好了,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他今走不出張府。
抱著這樣的打算,高躍倒是有些有恃無恐了。
“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高躍這樣子的態度,讓張文簡直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他現在心裡很不痛快,十分的不同,喊了句:“來人!”
話音剛剛落下,便立馬從後腳門處走來兩個身強體壯的廝。
那兩人抱拳道,“老爺有何吩咐?”
張文冷冷的斜了高躍一眼,“既然高大人不配合,你們就幫他配合一下。”
他著眼睛裡泛起一抹寒意,那兩個孛了令就會議走過去,
一邊一個架住高躍的胳膊,將他拎了起來,然後從腰街抽出一條繩索,將他他了個嚴嚴實實。
高躍倒也沒掙扎,其實不是他不想掙扎,而是他發現現在似乎全身上下,
除了意識還清醒以外近動彈絲毫動彈不得,第一反應便是了被下了藥,好一個卑鄙的張文!
“張文要殺要剮你就給個痛快,但是你要是想拿到我手裡的防禦圖,哼!做夢!”
高躍因為剛才喝的酒裡面被下了藥,身體乏力,所以幾連連帶著這會兒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完這句話,高躍輕蔑的斜了張文一眼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只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他這個樣子可給原本脾氣就不大好的張文更是氣得暴跳如雷。
而站在一旁的廝也很有眼色的,直接走到高躍面前,掄起拳頭一拳便砸在了他的腹部,
高躍立馬疼的臉色都青白了,可卻始終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這倒是讓張文略感到有些驚訝,他從來沒有發現高躍竟還是一個硬漢子。
張在大廳裡邊來回踱步,暴怒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下來。
向高躍走進兩步,又走進了兩步,嘆了口氣,這回是語重心長的開始勸。
“高兄你一向比我圓滑,可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就不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呢?
眼下徐州城的這個情況,即使咱們能夠熬到洪水退去之日,
可那個時候這城裡又會死掉多少的老百姓?你我都活了這把年紀,也知道朝廷大致的套路,
到時候必定會積累民怨,而朝廷為了平息民憤,最好的做法便拿你我的人頭去向下謝罪。
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反省過,為何徐州城城牆跟河堤會如此不堪一擊?
那是因為他們選了一頭蠢驢一樣的首府,魏世傑是個什麼貨色,你我心裡皆是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