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來得太是時候了!”花霧連連搖頭,露出一絲微笑。
“只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見你遲遲沒有回來,怕你發生什麼意外便和阿南出來尋你,
果然,原來是逮著了一隻正要出逃的老鼠呀!”
他這話時甚至連看都不看張文一眼,現在的張文已經不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身份不身份了,
他已然由如喪家之犬,“慕賢侄,我與你父親好歹是故交,如今你也要幫著這丫頭來阻攔我嗎?”
“非也,張大人此此言差矣,俗話先君臣後父子。
您雖與家父是故交,可如今走到這一步已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至少家父可沒有張大人您的膽識敢投敵叛國。”
張文被他一句話噎得再也不出話來,有重複的問道,“所以賢侄你今是不打算放過我了是嗎?”
慕林夕搖搖頭,“張伯父誤會了,這不是侄不放過你,而是大楚國的律法,不容您這樣的叛國賊於世。”
這話的有些尖銳可又是事實,張文也意識到今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哈哈哈…”他突然仰大笑起來,“我張文縱橫官場十多年,卻沒想到如今落到這樣一個結局,
即使我今日不死來日,落到你們的手上也同樣沒有活路。
你們一定是想要從我的嘴裡知道很多訊息吧?可我偏偏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聽他這樣,慕林夕幾人心中頓時湧起一種不好的預福
趕緊吩咐阿南,“快點,拿下他。”阿南得了另一個箭步朝張文撲過去,
可終究是晚了一步,眨眼間張文的嘴裡已經湧出了鮮血,阿男上前檢查了一遍才然後得出結論。
他這是提前在牙齒裡面藏了毒,看來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
花霧又檢查了一遍在確認了張文的確是死的透透死的不能再死透,
但她卻頗有些懊惱,“這麼快就死了,我還有話沒有問出來呢。”
她原本是想問一問關於嗜骨蛭是不是被張文動的手腳,
可是看現在的樣子估計也不用問了,慕林夕又指了指高躍問花霧,“那他怎麼處理?”
花霧極不負責任的聳了聳肩,兩手一攤,“我哪知道,咱們誰也不是什麼肱骨大臣,這是徐州城的政事,也是朝廷的政事,跟咱倆原本就掛不上什麼干係。”
慕林夕斜著花霧心道,既然不干你的事,嗯,那你幹嘛要來這兒,你又是來這兒做什麼?
不過這些話他沒敢出來,因為怕花霧削他。
“現在徐州城魏世傑入獄,張文自裁,高大人雖然庸碌迂腐了一些,
可到底也是目前徐州成唯一能主事的人,畢竟太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先不咱們有沒有這個權利,就算有,若這個時候把幾個首腦都給摘去了,
徐州城恐怕將會是更加混亂…”
聽了花霧一五一十的分析,慕林夕點零頭,表示認同她的。
同時這些話也聽在了高躍的耳朵裡,臉上卻是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