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生一臉的興奮,雖然裡面有總統廳和夫人廳,但是沒有門。
兩個人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將會是彼此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電視幾里面播放著《××格格》,崔生哪有心思看啊,豎起耳朵聽了起來,男人嗎?
“你也去洗澡吧,我換身睡衣先,記得把我的衣服拿出來。”美人出浴,裹著浴袍,纖長的大白腿,一覽無餘。依然掩飾不住那美妙的身材,不由得勾起崔生心中的雄性激素,此時飆升到起飛。
崔生走進浴室,速度飛快的沖洗起來,還多打了好幾遍的沐浴液,一定要讓自己也香氣撲鼻,至少要在北北心中留下屬於他獨特的味道。
當崔生從浴室走了出來之後,立馬從後面抱著藍沐北,走進了臥室,甜甜的叫了一句:“小傻瓜,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父母也都同意我們的交往了,我會努力賺錢養你一輩子,讓你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壞蛋,你要記得你的承諾,我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崔生放下她,只見,藍沐北緩緩的揭開衣衫,露出修長的大白腿,雙手羞澀的捂住自己的內衣。
崔生從後面抱著她,淡淡的說了句:“真香,好想吃了你,你的第一次我要了,乖寶貝兒。”
親吻著藍沐北的耳朵根部,藍沐北輕吟了一聲:“啊...我的第一次只屬於你。”翹起那......
兩人如同洪水猛獸一般,淪陷在這柔潤的燈光下,一夜無眠,隨後山裡傳出一聲狼嚎,啪啪啪的拍打聲。
一聲悅耳的鳥叫聲,打破了寧靜的山區,喚醒了沉睡在夢中的兩個人,伸個懶腰,拉開窗簾,陽光明媚......
“早起的鳥兒有蟲蟲吃”記得老師曾給崔生講過,穿上衣服,洗洗臉,和藍沐北一起去吃了點早飯......
看著對面的施工營地,也開始上班了,喇叭在催促在外工作的同事,怎麼感覺這聲音有點煩呢?淅淅瀝瀝的都上了車,看著一個個沉甸甸的樣子,崔生頓時讀懂了一個工程人的不易,他們太累了,一年四季無休,一天連吃飯都是在哽咽著,有時候他們懶得說話,一個手勢你就得明白一切。司機並沒有吆喝,他們個個都很自覺的上了車,車內都是他們的怨言,都是圍繞個“累”字,隨後而來的是車內的寂靜,都想趴一會。
“坐順風車嗎?”工地上的司機看見美女便問道。
“你們去吧,我們不座,是來旅遊的。”崔生對著那人擺擺手,轉身抱著藍沐北,說道:“看到了嗎?民風淳樸。生活是很艱辛的,我們慢慢也要長大,我崔生一定要讓你擁有足夠多的財富,讓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讓你幸福。”
兩人像是如膠似漆的新婚夫婦,來萬萊山旅遊一樣,打情罵俏好不快活。
“那大作家,此時此地,要不要吟詩一首呢?”
“夫人有令,小的自當努力?”
“討厭,大壞蛋,罰你做兩句文言文吧,我要聽。”藍沐北舉起小手,小拳拳要捶他的胸口啦。笑著被崔生拉到面前,深深的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就是一陣狂吻。
.........
“鶴立於山之凹谷,陰陽而座,吾值於陰山之廬,孟夏直至而日多寒。上之陽為飛鳥瀑布,懸瀑之上有一山名曰:烏龜山。那烏龜的嘴正好吞噬早上的陽光,有吞陽吐月之神威,令人望而生畏;懸瀑之下有一小溪涓涓而流,水晶簾動微風起,拂面而望,水之清澈有魚戲水,有時如龍之奔騰,有時似佼人之傾國,時而輾轉;懸崖有群羊盤旋而臥,沐陽之溫,或食其山嫩。真可謂:巖溜噴空晴似雨,林蘿礙日夏多寒。”轉身拉著藍沐北飛奔在這山野之地,兩個人手拉著手緊緊的走在一起。
遠遠望去美不勝收,早上還聽得到上羊和鳥兒的嚶嚶叫聲,也許到了中午都倦了,時而發出流水的聲音。
當兩個人爬到山頂的時候,藍沐北氣喘吁吁,綁著馬尾辮,一身粉色的運動裝束,山頂廟宇前兩個人睜大眼睛看著“山神廟”。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北北,我們在山頂上留個紀念吧。”拉著藍沐北柔軟細滑的小手,走到了一塊岩石旁邊,陡峭的懸崖邊上,看著山下的風景,汗水也隨之幹卻。
崔生在地上撿起了一小塊堅硬的石頭,在岩石上緩緩刻下幾行大字:“崔生愛藍沐北,一生一世,永不背棄。”
然後丟下石頭,轉身對著藍沐北說道:“北北,我崔生對著日月和前面那座廟的神靈發誓,此生此世,我崔生只愛藍沐北一人,如若違背諾言,下十八層地獄,永世......”
不等話說完,她上前用手捂住了崔生的大嘴巴子,溫柔嬌羞的說道:“行了,我不要你發誓,我相信你,你也是我的唯一。”
兩個人在山頂又來一波山頂之巔,激烈的擁吻著。
時之正午,驕陽似火,汗水淋漓,看著下面正在施工的大壩,一個個都拖著痛苦的身影,崔生說道:“北北,來看那些工地上幹活的人。他們太累了,都說不出話來,當他們看看自己潦倒的一塌糊塗,分不清白與黑,聽不見片刻的喧鬧,唯有心中的寧靜是給予自己奮亢的權威。我們要尊重他們,他們用汗水和努力給我們創造出了新的生活,我崔生今後若有作為必然善待農民工兄弟。”
“嗯嗯,知道了。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有愛心善良的人。”藍沐北躺在崔生的懷裡,兩人靜坐在山頂的大樹下面,享受著這中午的寧靜片刻。
“人生就像一場無休止的戰爭,沒有硝煙,沒有聲音,甚至是沒有生命的戰爭。戰勝了自己就戰勝了一切,話雖如此,往往做到的沒有幾個。浮華的現世,折磨不起心中的理念,不是不敢,而是時不待我;沒有把握的理念不敢給人炫耀,只能藏器於身,待時而動。”崔生又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