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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告白，下一秒拒絕◎

“我檢查過了, 那把袖箭是你自己改的，殺傷力不小啊。”徐瑾遙說。

夏洵苦笑：“關鍵時刻保命用的嘛。”

徐瑾遙緩緩眨眼：“你既然能改良這些東西，恐怕別的也不在話下。”

夏洵聳聳肩：“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徐瑾遙：“連環案真兇所使用的兇器, 在市面上很少見, 不，應該說是根本沒有量産過, 還要我說得再明白一點嗎？”

“怎麼，啞巴了？”徐瑾遙冷笑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 要是把我換成杜常，也許真兇的身份就不會這麼快暴露？”

“哦, 不對，”徐瑾遙緩緩起身, “也許你一開始想找的就是杜常。”

她轉過身去, 連背影都透著嘲笑：“可惜我的出現打亂了你的計劃，但你只能將計就計。”

說完，她轉身面對夏洵：“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坦誠，如果不是你這段時間跟我透露了那麼多線索, 我也不會這麼快猜到真兇是誰。”

夏洵看著她。

只是看著她。

徐瑾遙莫名覺得回到了過去。

這種眼神她見過很多次, 但現在的她，讀不懂那裡面的東西。

時間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讓她這個自以為最瞭解的人，到頭來什麼都看不清。

沉默許久, 依舊是她先開口：“我不管你在查的犯罪集團跟霍竹有什麼關系, 我認為你都不應該讓一個無辜的人, 去替真兇頂罪。”

“我沒有看錯，你確實不是什麼好人。”徐瑾遙再次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夏洵叫住她：“徐警官。”

徐瑾遙腳步一頓。

“你這就走了？”

“不然呢？”

夏洵垂下眼眸，輕輕勾起唇角：“為什麼？”

你什麼都不說，我繼續問也是浪費時間，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

徐瑾遙看著門口：“你不說，我也拿你沒辦法。”

“你有辦法。”夏洵說，“你可以把這些事都說出去，不管是妨礙公務，還是包庇罪，隨便什麼罪名都能扣押我，可你好像什麼也不打算做。”

“為什麼？”她又問了一遍。

好像在試探什麼。

偏偏她此刻面對的只有徐瑾遙的背影。

她沒有能力從背影探索到她想知道的秘密，她不夠瞭解現在的徐瑾遙，也看不穿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她只想確認一件事……

於是她再次打破沉默，換了個問法：“難道只是為了感謝我，救了你？”

“嗯，沒錯。”徐瑾遙這麼回答。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叫夏洵聽的一清二楚。

“你知道我為什麼救你。”

“又要說你的‘遙遙’那些事嗎？”

“……”

夏洵皺眉，又開始沉默。

徐瑾遙忽然轉身走到病床邊，鞋面踩地力度不小，說話聲音也不小：“夏洵你聽好了，是，我承認，我是跟你那位死去的小女友同名同姓，還長得很像，但我不是她，我也不想變成她，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