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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死於非命

在一間簡陋的房間裡,亂七八糟地堆放著各種衣服,有已經清洗過的,有多日沒有洗過的,甚至還有五顏六色的性感內衣褲夾雜其中......一個樣子妖媚又徐娘半老的女人,正心情舒暢地坐在床邊掐著一疊港幣翻來覆去地點著,她好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大客戶了,一出手就給了她五千,所以她非常害怕這些錢是假的,一遍又一遍驗證著。

她用那本來就刺耳的嗓音,爹聲爹氣地問:“老闆,你真好啊!我們都還沒有開始就給這麼多錢。”

武鵬飛靠在大門邊,雙腳有點發軟,口也有點抖地說:“其實不是我要上你,稍後我的五位老闆會過來找你,”

“什麼?還要搞6p?我還是從來沒有試過。你加人,我就要加錢,五千元肯定不可以,加到一萬,怎麼樣?”女人知道顧客不止一人,有點生氣,開始討價還價起來。

“沒有問題。你稍作準備。半小時顧客就會到了。”武鵬飛邁步走到那女人跟前,從錢包拿出五千元直接塞到她的懷裡。女人拿著錢興奮不已,心想女兒的大學費終於湊足了。

他看著女人那貪婪地樣子,也在想:這種女人也死不足惜。而且她收了錢的,死了以後別怪我。他無聲無息地從褲兜裡拿出一道黃符,塞在她床頭縫隙中,然後就三步並作兩步地離開了這房子。

窗外的天開始暗沉了下來,下起了盆缽大雨,風也颳得特別厲害,鬼哭狼嚎似地一遍遍拍打著窗戶。女人無暇關注著變幻莫測的天氣,她心裡只是記掛著等一下還有五位大客戶前來光顧,家裡亂七八糟地也不適合招待貴賓。她七手八腳地把堆得像山高的衣服塞進那衣櫃中,迅速整理了一下床褥。然後把窗簾嚴嚴實實地拉好,本來昏暗的房子立馬變得黑漆一片,她把床邊那盞曖昧的香薰燈開啟,一陣庸俗的香精味道隨著徐徐煙霧開始洋溢著房間。

女人還精心地化了個濃妝,穿上了蕾絲半透的小睡裙,坐在床尾,焦急不安地等待著:稍後的來的顧客這麼重口味竟然要6p。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但是為女兒還是一拼了,不然接20個散客才有一萬啊。

床頭香薰燈發出的微弱燈光,把女人射出了一個長長的倒影在床尾,房間的其他部分都籠蓋在帶有晦氣的黑暗中,配合著窗戶發出了“噼啪噼啪”的響聲,女人心裡不知為何突然毛骨悚然起來。

她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已經半小時了,盤算著:他們遲到了,等一下要和他們加錢才可以。

五位顧客確實也沒有遲到,且準地點出現,只是他們都沒有走正門,而是透過黃符闖進了這房間。

魑、魅、魍、魎、魃並列漂浮在女人的身後,在那張蒼白無色,凹凸不平的的臉上,魑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牙在呲呲笑;魅伸長著脖頸,臉部肌肉向下收縮,而喉嚨裡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似乎準備飽餐一頓;魍、魎、魃紛紛舉起鬼爪,眼眶撐得圓大,凸出的眼球泛著猩紅的眼光地盯著女人的背影。

女人忽然清晰的感覺到背部有股涼風襲來,讓她每一根汗毛豎立挺起,全身不斷的瑟瑟抖。那詭異猙獰的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著,她不寒而慄,但是還是鼓起勇氣緩緩地轉過頭,嚇得心跳都快停頓了,眼睛裡全是那五鬼漂浮在半空恐怖的影像,她想叫出聲,但是喉嚨就像卡住了一樣,此刻不要說叫了,她連吞口水也做不到。

魑、魅兩只穿紅衣的厲鬼漂浮到女人左右兩側,魑用那帶著血腥味的舌頭舔了一下這個女人,嚇得女人一下摔倒在床底。她全身抖得厲害,低著頭,閉著眼,雙手和蓋,哀求道:“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穿著綠衣的魃,發出無比陰寒的聲音道:“怎麼可能?你已經收過我們的錢了,而且你還貪得無厭,要多了五千元,所以你將會比之前那些女人死得更慘一些。哈哈哈......“

“我把錢全給退回你們,放過我吧?”女人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磕著響頭。

魍飄到她跟前,用那尖利的指甲,把她的下巴撩起,用那快凸出掉下的眼球盯著她,說:“收了錢,你就別想逃。我們都還沒嫌你又老又醜了。”

女人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了,眼眶流出兩行熱淚,還是哀怨地求著:“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魃揮一揮手,一股風從衣櫃中抽出一條內褲直接塞進了她的口中,無比厭煩地說:“這女人貨色好差,今晚和武鵬飛說,要他以後幫我們選好的,不然他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就是就是,如果這家夥還敢用這種貨色給我們,他就得死。”魑張牙舞爪地說。

魑話聲剛落,就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了,瞬間蕾絲的小紅裙變成柳絮飄灑在房間各個角落。其餘四鬼也不甘示弱,迅速飛過來,包圍著那女人。

魑對著圍過來的四鬼好處怒嚎:“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們先上,這次必須我先。”

魃看魑竟然發怒了就示意魅、魍、魎不要插手:“這次就讓魑先上吧。”

女人讓厲鬼在上面壓著,雖然毫無重量,但是卻不能動彈,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讓厲鬼施暴,但是口咬著內褲叫不出,身也不能掙紮,甚至呼吸都快沒有了。那漂浮在上空的四鬼還在齜牙咧嘴對她指指點點,然後一個接一個地去蹂躪她。

完事畢,厲鬼用利爪颳了女人手腕的大動脈,血開始猛烈湧出,魑開始沖上前啃噬這甜美的血汁。魅、魍、魎、魃也開始用利爪在女人身上左刮一下右刮一下,女人皮開肉爛的,厲鬼都吸附上去,吃得津津有味。

女人沒有想過此生淪為性工作則已經夠可悲了,最後還這樣慘死。她盯著桌子上那張和女兒的合照,隨著全身劇痛大量失血,而死不瞑目。

她,還死無全屍。

就是多收的五千元,她身體如同殘破而被拋棄的娃娃一樣,手,腳,頭四散到房間的四角,房間的牆上都血跡斑斑,周圍還有女人被五鬼撕扯分屍時殘落的肉碎,場面異常恐怖。

飽餐過後的五鬼也消失在黑暗中,那黃符也隨即自燃化為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