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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千年前的相遇 (八)

慕兒灰頭喪臉地跟著瀟涼回到了青丘,鼓著腮坐在草地上。

“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擺著臭臉對著我?”瀟涼十分不滿地說著。

“我只是氣自己而已,修煉不到家,差點給那個臭道士給傷了。”慕兒撒了個謊說著,其實她是心裡難受地是給自己喜歡的人冤枉自己是兇手,之後還要給他的師兄傷害,他也沒有及時出手相助。她越想心裡就越不舒服。

“那就該跟我好好修煉!”瀟涼說道。

“瀟涼,我們就住在草地上嗎?雖然這裡天天風和日麗的,但是我們總不能天天風餐露宿吧?好歹我以前在狐貍洞裡也有張床。”慕兒現在想躺在床上生悶氣,卻望眼望去只有一片草原,心裡甚為不爽。

瀟涼沒有吭聲,只是向前方揮了揮手,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子瞬間出現在眼前。

慕兒興奮地跳了起來,趕緊問道:“瀟涼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狐貍幻術的最高層,雖然都是幻術,卻像實物一樣,我們可以使用。但不需要的時候,念一下咒語,東西就可消失了。”瀟涼開啟檀木門,步進屋子,繼續說道:“你看看喜不喜歡這房間?”

慕兒立馬快步跟了進來,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臺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閑適。而滿屋子都彌漫著檀木淡淡的木香,鏤空的雕花窗桕射入斑斑點細碎的陽光,映照在房間裡雅緻的擺設上更顯得房間舒適。慕兒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就在那畫有山茶破圖風後,有一張檀木製的大床,床架上都是精緻的雕花裝飾,而床上整齊得鋪著柔軟的錦被。

她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說道:“瀟涼,這房間我好喜歡啊!你的幻術真的出神入化,你可要好好教我!”

“當然沒有問題,那你現在就跟我去修煉。”瀟涼隨即說道。

“這麼快啊!這床好舒服啊,我已經睡了好幾天草地了,你就不能讓我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覺?”雪兒捲起了被褥。

“你還不知道我用心良苦,在青丘,你睡地上最好了,吸收天地靈氣。你沒有發現你的靈力比之前好多了?”

慕兒回想起救煥煬的一幕,靈力不僅強了,身手還比以前靈活了。她說道:“哦!原來如此!好吧!我就聽你話,現在跟你去修煉好了。”慕兒突然不懶床了,因為她想到青丘的大門需要靈力強大的人才能開啟,按她現在的能耐根本無法自由出入青丘,那就沒有可能再見煥煬一面了。

“好啦!我現在就乖乖和你去修煉!”慕兒賴洋洋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瀟涼領著慕兒走出了屋就在草地上席地而坐,他說道:“凝神聚氣,氣運丹田,盡量感受青丘的風吹草動,水木變化,然後把四周的靈氣吸取丹田。”

慕兒依照瀟涼的方法去做,果然修煉起來事半功倍,才一會兒她便感覺神清氣爽的。她心裡暗暗想著:煥煬等我啊,估計過不了幾天,我的靈力就會大有長進,到時就可以自由出入青丘出來找你玩了。

而在人間,煥煜由於在對付蝙蝠精的時候受了點輕傷,所以他們決定暫時留在雲中城休養一段時間,順便留意一下是否還有妖怪作怪。

那些天煥煬心裡似乎有一團氣堵著,夢裡還會出現那天真可愛的小狐貍精慕兒。他抵制著自己莫名的思念,他甚至懷疑是否自己從小在茅山道觀裡長大沒有見過女人才會對慕兒這般念念不忘。

離元宵節已經過去了一月了,而城中妖怪殺人事件似乎也告一段落,雲中城恢複了昔日的繁榮熱鬧。人們也從原來的人心惶惶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雲中城的夜生活也開始活躍起來。

“雲中城也平靜了,沒有妖怪作祟了,要不我們過幾天回紫陽觀吧!我怕師傅擔心我們了。”煥煬對師兄煥煜說道。

可煥煜卻留戀起這山下的花花世界,他有點不情願地說道:“如果我們走了,雲中城再發生命案怎麼辦?我估計那些妖怪可能知道我們還在城中才不敢放肆!這樣吧,我們再留這裡一月,如果真的而不再發生命案,我們就回茅山複命!”

“師兄說得是!我就聽師兄說得做。”煥煬聽到師兄這樣說,心頭反而默默開心起來,或許他的本真也想留在雲中城期待這和慕兒的不期而遇。

“師弟,我接受了陳員外的委託,他說他家這段時間出現了鬼,請我過去幫忙,我這個晚上就不回來了。”煥煜口頭說是替天行道,幫人驅鬼,其實是收了陳員外的重金委託,只是煥煬還傻乎乎覺得師兄為人正直,鋤強扶弱。

“好的,師兄,你一切小心。”煥煬關切地囑咐著。

“行!”煥煜一說完,就笑容滿臉地離開了客棧。煥煬還在想,師兄自從來了雲中城,笑容多了許多啊!看來山上的生活,可能把師兄憋屈了許久。

煥煬從二樓窗外俯視著雲中城的主街,雖然入夜了,街上行人還是熙熙攘攘的,還有各種小攤在叫賣著,什麼賣宵夜的,賣茶水的,賣糕點......此時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叔正在叫賣冰糖葫蘆,紅彤彤一大串的冰糖葫蘆,讓他想起元宵節中嘴饞的慕兒。

他使勁甩了甩頭,自言自語:“道不同不相為謀!”但他還是按捺不住心裡的悸動,走出了客棧。

煥煬走到了叫賣冰糖葫蘆的小攤面前問道:“老闆,冰糖葫蘆怎麼賣?”

“一串一文錢。”老闆說道。

“那請給我來一串。”話音未下,旁邊就傳來一把如黃鶯般清脆動人的聲音:“老闆收他兩文錢,我也要來一串。”

老闆問道:“小哥,那你是否也要為這位姑娘買一串?”

煥煬循聲望去,一身穿著素淨白衣的慕兒亭亭玉立在眼前,她還燦爛地對著自己微笑,那臉蛋上還嵌著一對迷人的小酒窩,把煥煬的魂都勾了進去。

“小哥?那你賣一串還是兩串?”老闆不耐煩地問道。

煥煬竟然臉紅心跳。甚至不由自主地口吃道:“兩...兩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