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剛說完,就有兩個人從大廈正門走了進來,而且其中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而這個人影也發現了雪兒和莫其然快速地都到他們跟前,十分詫異地問道:“其然,你回來了嗎?你怎麼和雪兒在這的?”
雪兒看著另外一個便衣警察已經開始在那邊詢問保安了,所以好奇地說道:“一俊哥,你又怎麼在這的?”
“之前有一樁失蹤案,今天那失蹤的人已經找到了那殘缺的屍首了,只是頭顱卻失蹤了。而這裡就是失蹤者生前住的地方,所以來調查一下而已。”趙一俊說道。
外國人驚叫了一聲“不會吧!”,就如同晴天霹靂,整個都呆滯了起來,眼睛還張得大大的,額上流下裡許多的冷汗。
“他是誰?”趙一俊看著外國人那怪怪的表情問道。
“哦,他是我們新認識的朋友,剛好住在那失蹤的那對夫妻的旁邊。”莫其然說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失蹤的人是一對夫妻?你們又在這裡,這案件不會又和古怪東西扯上關系吧?”趙一俊惴惴不安地說著。
“這還很難說,要不你查案的時候把我們帶上吧。或許我們還能幫上你的忙。”莫其然一臉嚴肅地說著。
“你都這樣說了,我肯定要把你們帶上了。”趙一俊無奈地說著。
小李領著保安來到了趙一俊面前介紹道:“這就是這棟大廈的保安羅叔。”
“羅叔,你多久沒有看見陳先生陳太太回來了?”趙一俊問著。
“都快一個月了。”保安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就這麼肯定?”小李問道。
“是的,警官!因為你們也不止一次來問話了。”
“那他們的兒子是住在這裡嗎?”趙一俊問道。
“之前偶爾會回來住吧,從他父母失蹤都就沒有再回來過了。”羅叔回憶著回答。
“那我們可以上去樓上看看嗎?”趙一俊詢問著。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沒有鑰匙開門給你們進去看,而且也沒有這個許可權,你們懂得的。”保安說道。
“我們明白,而且我們已經拿到了房子的鑰匙了,這裡是搜查令,我們按法律程式過來查案的。”趙一俊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襟中拿出了搜查令展示給保安看。
“那警官你還問我幹嘛?你就直接上去檢視吧。”保安似乎給人作弄了似的,滿臉不高興。
“哎,羅叔,我們不是尊重你保安的職務才先問問你嘛。好了,也不和你閑聊了,我們上去了。”趙一俊調皮地對保安一笑就像電梯口走去了。
外國人也戰戰兢兢地跟著大家一起走進了電梯中。他似乎還在剛才的震撼中不能釋懷,他扯著趙一俊的衣袖有點口抖地問道:“你們找到的屍體真的是陳先生陳太太的?他們是剛死的?”外國人心裡正默唸了一萬句“阿彌陀佛”,一定要剛死啊,不然我半月前遇到的不就是鬼?不對,不對,那我早上聽到的剁肉聲說話聲又是什麼?
“他們不是剛死的,根據法醫的推斷,他們估計快了一個多月了。而且最恐怖的是,夫婦二人的四肢和身體都被砍成一塊一塊埋在了郊外一個正在修路的路基裡,如果不是這段時間下大雨,修路的工程隊發現某處路面不平,重新挖起泥沙,也不會發現夫婦的屍體。好在路還沒有鋪水泥,只是一下壓平的泥沙地,可惜我們動手了許多的人力物力挖起了整條路的路基,卻沒有發現夫婦的頭顱。“趙一俊說道這,臉上彷彿刷過了一層寒霜。
“沒有頭顱?那死了的夫婦更定會變成厲鬼了。”莫其然蹙著眉,回想起數月之前玄清道人給自己看的道法書中就有寫關於無頭鬼的勢例。
“厲鬼?什麼東西?”外國人全身一個激靈。剛好此時電梯門就開啟了,一陳寒風吹進了電梯,讓大家都不約而同感到了毛骨悚然。
外國人雖然長得牛高馬大的,還是膽子卻比蚊子還小,躲在了大家的後面就像一隻驚弓之鳥一樣慢慢走出了電梯。然後他指著右邊的大門說道:“這就是陳府了。”
“哦,謝謝!那你先回家吧。我們進去查案了。”趙一俊對外國人說道。
“行行行,我也正有此意。”外國人從褲兜裡慌慌張張地抽出一寸鑰匙,正往把鑰匙往鑰匙孔裡塞,可是由於心慌,怎麼插都插不進。雪兒卻看不過眼了,走過來把鑰匙搶了,一下就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中,說道:“你剛才在大堂裡不是壯言自己是無神論者嗎,那你現在怕什麼?”
“我確實不怕啊,只是這段時間睡眠不足,看什麼東西都有點恍惚,所以鑰匙才插不進。你們進不進來,不進來我就進家關門了。”外國人向雪兒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們不進去了,我們要和趙警官去查案去了,你快回家補眠去吧。”
“那行,再見,有空再聚。”話音未下,外國人就“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了。而另一邊,陳府的大門已經開啟了。大家都站在大門口,沒有立馬進去。雖然現在是個大白天,屋子內卻是黑漆漆的,厚重的窗簾布把窗戶遮蓋得嚴嚴實實的,連一絲光都沒有滲透進來。唯一的光源就剩下了他們開啟的大門透進去的光。
而且在這南方炎熱的九月天,這屋子就出奇地冰冷地如同北方的冰窖一般。趙一俊挺著膽子,第一個走進了屋子,還迅速地跑去了窗邊,一下把遮蓋光源的窗簾布全部拉開了。這一下,整個屋子都變得亮堂了。
大家都慢慢走進了屋內,莫其然認真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裡的佈置很溫馨很整潔,就是一個小康之家的幻境。可是莫其然從進來這裡開始,心髒就非常不舒服,就像有一個很大的石頭壓著一般,甚至他有點喘不過氣的感受,他很熟悉這感覺,這就證實了這屋子確實有鬼,還是厲害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