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寵溺地撫摸著小狐貍的頭,把星霖飯盒剩下的沙姜雞都賞給了他,說著:“你這麼棒,這些東西都給你吃吧。”小狐貍就美滋滋地叼起一個雞腿在一旁咀嚼起來,雪兒和星霖就拿起機油倒滿在地上,開始瘋狂地擦地模式。由於有了介質的幫忙,他倆很快就把籠子範圍內的圖案差得幹幹淨淨,這個陣就剩下籠子外的一個圈圈。
星霖用手肘推了一下雪兒,說著:“我剛才才被電了一通,現在輪到你去試試能不能出去了。”
雪兒看星霖已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她二話不說就向著籠子口走去。這一次她安安全全就走出了籠子外了,在外面活蹦亂跳地說著:“星霖,瀟涼,我們快走啊。”
他倆也興高采烈地跑了出來,正準備向地下室出口走去,星霖卻回頭了,雪兒不解地叫著回到地下室的星霖:“你幹嘛啊,還不走?”
“我怎麼也在這裡白吃白住了幾天,怎麼也要給應弘留點禮物吧。”星霖說著用靈力注入在手指中,在牆上刻了幾個字“笨蛋,謝謝你的款待,我們要走咯。”
雪兒噗呲一笑,說著:“你說應弘是笨蛋,下次他把你捉了可以會把你做成紅燒蛇碌哦。”
“下次我才不會這麼蠢,還會給他捉到。”星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大模廝樣地走出了地下室。
雪兒已經把地下室和一樓之間的鐵門開啟了,小聲地叫著:“快,跟著我走。”
由於雪兒的嗅覺特別好,她聞著戶外那清新的青草味道就找到了後門了,雪兒抱著懷中的小狐貍和星霖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應弘的別墅。
而此時應弘正在二樓房間的窗簾布後面靜靜地看著她們逃跑。殷複站在他旁邊不解地問道:“我們花這麼多心血捉他們回來,為什麼又放她們回去。”
“有趣啊!反正我要捉她們回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知道啊,太無敵,也會寂寞的。”應弘伸了一個懶腰,又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拿起裝著紅彤彤紅酒的高腳杯在細細品嘗著。而殷複卻一頭黑線,心裡想著,每次都不是你去捉人,你肯定說得輕易啊。但她也是敢怒不敢言,默默地退出了應弘所在的房間,
殷複剛關上大門,就看見走廊的轉角處,伽羅正一臉愁容地在那徘徊著。殷複走到了他的身邊,喊了他一聲,他才驚覺了起來,“你終於出來了?我有事要找你。”
“什麼事?”殷複說出的話還沒落地,伽羅已經把她拉下樓,一邊急忙走著,一邊說道:“到我房間再說。”
殷複看他這般鬼鬼祟祟的,就掙脫開他的手,反問著:“你想和我說什麼,這裡說就好了。”
“我怕主人聽到。”
“什麼事情這般神神秘秘?”殷複也好奇心泛濫,就隨著伽羅到了他的房間。
伽羅在門口左顧右盼後才緩緩關上了門,開門見山地說道:“主人和煥煬還有莫其然是不是同一個人?”
殷複楞了一下,緩緩說道:“為什麼忽然說這個?”
伽羅看殷複如此鎮定的表情,也猜到一二了,說著:“你反應如此冷淡,是不是早就知道?”
“是的!又怎樣?”殷複有點囂張地說道。
“你竟然知道,為何和應弘一起來騙我?讓我傻乎乎做了他這麼多年的手下?”伽羅整張臉都漲弘了起來,就像快被燃爆的炸藥一樣。
“我沒有騙你,因為你從來也沒有問過我。”殷複輕描淡寫地說完,直接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這個隨時發飆的伽羅。
殷複那句話堵住了伽羅的嘴,確實,這麼多年過去了,伽羅從來沒有問過殷複這個問題,他臉色有點尷尬,但是還是怒氣沖沖地說著:“那你可以主動告訴我。但你卻沒有。”
“我有什麼義務要告訴你?而且我還需要你的幫助。竟然我心中的段子玉已經不再了,那煥煬和莫其然也應該要死。”殷複狠心地撂下一句。
“你怎麼能這樣?你忘記主人對我們又再造之恩嗎?”伽羅抓住殷複的手喊著,那口沫直接飛濺在了殷複的臉上。
殷複嫌棄地用衣角抹著臉,也生氣得跳了起來,還給伽羅打了一掌:“你瘋夠沒有?現在你的主人是應弘,你最好認清楚現實,不然按主人現在的功力,殺你就如同殺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伽羅被殷複的這一掌打得踉蹌地後退了幾步,他捂著胸口說著:“你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然後他便跳窗而逃了。殷複站在原處,正在想要不要告訴應弘。但是她和伽羅也共事這麼千年,怎麼還是有點感情的,她也不想小事化大,她就覺得伽羅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或許等他冷靜了就會回來了。
可是伽羅卻不是這樣想的,他開著車直奔去莫其然的家裡,可是莫其然家裡的老傭人梅姨卻說道:“我們少爺兩天沒有回來了。”
伽羅的心裡不禁嘀咕著,他不再家裡,究竟去了哪裡?他便心煩氣躁地開著車在大家上轉著,也恰恰遇上了剛從應弘家裡逃出來的雪兒和星霖。她們正想進一家餐廳吃飯,可是服務員卻告知她們,餐廳不歡迎帶寵物。
伽羅卻這時出現在她們身後說道:“這是我的朋友,不能進去嗎?”
服務員的態度三百六十五度轉變了,畢恭畢敬得半鞠躬地對他們說道:“伽羅先生,好久不見了,當然可以了。請進!”
而雪兒和星霖卻拉好了打架的架勢,如臨大敵地瞪著伽羅,不約而同地說道:“這麼快就追上我們了。算你厲害。”
服務員看他倆莫名其妙要打架的樣子,一臉愕然地問伽羅:“伽羅先生,這兩位女士怎麼了?”
“沒事,你先進去幫我找一間包房,我有話和他們談一下。”服務員也是經過職業專業化訓練的,所以立馬轉身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