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寒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拿出一塊令牌,輕聲開口道:“我們乃是大秦的使臣,你們沒有權利抓我們!”
頓時,全場寂然,下一秒,沸騰了!
“他們竟然是秦人!”
“奶奶的,原來是秦人!欺負的是我大夏的人!”
“秦人在秦國怎麼耀武揚威都行,但是到了我大夏竟然還敢欺辱我大夏的百姓!”
周圍的百姓頓時一臉的憤慨,若是夏人,無論怎麼打,怎麼鬧,那都是自己的家事,但是,若是他國之人,欺辱我大夏百姓,那就是不行!
看到自己表明身份之後,周圍的百姓不但沒有露出敬畏之色,反而隱隱感覺帶一股怒氣瀰漫在空氣中,褚賢良頓時眉頭一皺:“好了,都散了吧!圍在這裡幹什麼!”
“還有你們,他冒犯吾國使臣,看在他不知吾等的身份的份上,便饒了他一命吧!”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便關他二十年吧!”
褚賢良趾高氣昂的用命令的語氣開口道,說完,和寒凌成渝二人使了個眼色,轉身就走!
“站住!”那禁軍首領頓時厲喝一聲,語氣之中還帶著三分慍怒:“我讓你們走了嗎?”
“嗯?”
褚賢良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目光直直的盯著那禁軍首領,沉聲開口道:“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想把我們全抓了不成?”
“我們秦人!抓……不……得!”
寒凌和成渝也是一臉的冷笑,有恃無恐的看著那禁軍首領,而他們的底氣就來自兩個字——大秦!
“誰說抓不得?”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一個身穿官服的少年帶著一隊衙役走了過來,眾人看到此人的面容,頓時一個個驚愕的長大了嘴巴!
“怎麼是他?”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官拜京兆少尹的江玉書!
江玉書自從南境歸來,就被官拜京兆少尹,但是這小子一個人在京兆府呆了幾天就待不下去,跑回軍營和那幾個廢物鬼混去了!
只是剛才,李儒突然找到江玉書……
寒凌三人的目光也是落在了江玉書的身上,看到此人眉清目秀,一看便知道,年齡與他們相仿!
“閣下是何人?”
成渝的眼中露出一絲精光,沉聲開口道!
江玉書淡淡一笑,道:“京兆府少尹江玉書!”。
三人皆是眉頭一皺,大秦的官制與大夏不同,所以,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道京兆少尹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