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當然沒有任何好處了,弄不好我還會玩火,可是我討厭被你當棋子一樣擺弄,說的好聽是考驗我的能耐,其實你是想給自己的女兒創下一份産業,好叫她一生無憂。”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韓千山道:“很好,我還當你會蠢的發現不了這點,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你別得意,三日後的賭約,你將自己獨自去面對,我看你輸了後,怎麼面對直樹英二。”
“該怎麼面對,是我的事情,我只希望你別來破壞我的好事,簽下協議,你這些年投資的資金,我會如數奉還,到時候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
“好,算你狠,我簽,不過賤人,我會通知我的手下,讓他們不會幫你參與這場賭博, 你就等著接受直樹英二的怒火吧,哈哈。”
電話結束通話,莫清月冷笑道:“自作聰明的自大狂,你不讓人幫我,我就不能有其他幫手了嗎?”
張彬沖她豎起大拇指道:“你可真是厲害,這一手施展出來,如果我們贏了,那就有了比肩韓千山的家業,而你們離婚,之後的一切,都將屬於你各人,如此一來,韓千山無疑是最沒好處的一個。”
“不但如此,這些年我這省裡創立下的産業,只需要將啟動資金的二十億交還給他,我便可以坐擁一切,彬子,不怕告訴你,這些年我的盈利足足有十個億,這裡可是一塊大蛋糕,如果不是老東西被我逼的沒辦法,他才捨不得這裡的一切。”
張彬笑道:“你這是挖好了坑,讓這倆個老東西一起跳呢,只不過我鬧不懂你誒,你沒事賭他的女人幹嘛?那些他玩次的女人,咱們要來幹嘛,你不會真想做女僕吧?”
莫清月美眸丟來衛生眼,半嗔道:“一來可以激怒直樹英二,讓他失去理智,和我賭身家,另外嘛,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根東西有多強,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吃得消,當然是要每晚找幾個侍寢的來伺候你這位君王啦。”
張彬暴汗,不過提到女色,他就有些忍不住了,看著一身連身裙的莫清月,目光猥瑣的緊盯她的胸口上,大口吞嚥口水道:“這個以後再說,不過現在我就想你來給我侍寢,這大半個月,可把我給憋死了,來吧,寶貝。”
張彬把莫清月撲倒在沙發上,張嘴就要親吻,莫清月拿掌心堵住道:“不行,不行,必須你贏下了直樹英二,否則我還是不讓你近女色。”
“啊?”張彬鬱悶的坐起身來,氣的不輕,哼聲道:“你有沒有點良心啊,這麼憋我,會憋壞的。”
“不會壞的,你都這麼多天沒碰女色,不也照樣活這麼大嘛,再熬三天,讓你精氣神都充足了,好面對直樹英二,贏下了他,讓他的那些美女伺候你,讓你一次夠飽,好不好啊?”
“不要嘛,人家現在就想要啊。”張彬鬱悶道。
“乖啦,回頭我好好補償你的,親愛的,只要辦妥這事,我就徹徹底底是你的人,就可以給你懷孩子了,乖啦,去睡啦,我也困了,晚安啊。”
張彬看著回房的莫清月,只能無奈的翻起白眼,低頭看了看胯下,無奈道:“兄弟,苦了你啦,不過咱們要是贏了,可是有四百多個島國美女給你享受誒,到時候咱們愛怎麼就怎麼,你說好不好?”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那好,回房休息。”
南山會所,數輛豪華奧迪駛來,在豪車的簇擁下,其中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最為耀眼,這就是莫清月的坐騎,而張彬便在其中。
張彬今天一身黑色西裝,打扮的活脫一個高帥富,一下車,迷的不少服務小姐七葷八素的,暗暗驚叫好帥,好多金啊。
不過當然也有人懷疑張彬是被包養的小白臉,誰叫旁邊下車的是可以足以令整個明珠地下賭壇都顫抖的莫清月。
莫清月今天是一身紅色的連身裙,秀發盤起,活脫少婦韻味,她走到張彬身旁,親暱的圈上張彬的胳膊,一側峰巒親暱的貼在了張彬的胳膊上,伴著他走入會所內。
今天會所是全部暫停營業的,不過還是在外聚集了不少前來觀戰的富商高官,他們見到在保鏢的簇擁下,走來的這對金童玉女,大為吃驚,對張彬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身份大為好奇,紛紛打聽起來,但是多方打聽下來,得到的訊息卻是空白,張彬的背景太過平常了,所以他們一致認為張彬只不過是個包養的小白臉,誰也不曾將他與賭博高手聯系在一起,即便是莫清月的保鏢們,也大多不知道張彬的底細,與他們有著一般無二的想法。
會場內,賭桌前,直樹英二連同他的徒兒早已經坐著等候多時,在一旁,是請來的三位國際公證人,在他們的公證下,從來就沒有人敢違背賭約。
而莫清月伴著張彬的到來,頓時惹來了直樹英二的嫉妒和猜忌,起身微笑道:“莫小姐,你可終於是來了啊,不知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小男友,你可以稱呼他為彬子,他也是今晚與您切磋的一位。”
直樹英二詫異的上下打量張彬,橫看豎看都覺得張彬沒有什麼出眾的,認定他是個小白臉,不禁嗤之以鼻道:“莫小姐莫要開我玩笑,就找這樣的人來?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兒戲?英二先生你在說笑吧,彬子的賭術雖然不高,但是對於閣下是綽綽有餘了,好了,就座吧。”
莫清月坐下,張彬落座主位,告訴眾人,他就是今晚的主角。
而直樹英二再怎麼詫異,此刻也不能多說什麼了,事先約定,雙方賭鬥,莫清月一方可以派任何人上來,所以他只有接受的份,雖然不相信年紀輕輕的張彬賭術超群,但是他還是要接受。
“莫清月,你就等著成為的母狗吧,哈哈。”直樹英二心頭冷笑,此刻他已經産生了輕敵之意,朗聲道:“第一場咱們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