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癮君子而已,要不是還有點用處,我早就抓他了。”李蘭英憤憤道。
“你現在不可以抓他嗎?反正怎麼去已經知道了。”張彬不解問道。
“你想的倒美,這些毒販不要太狡猾哦,三天兩頭換據點,拔了他,下次怎麼混進去。”
一聽李蘭英這話,張彬暴汗,叫道:“你別烏鴉嘴好不好,好像我進去就死定的樣子。”
“我管你死活,最好死在裡面得了。”
面對李蘭英的詛咒,張彬氣的無語,懶得和他多話。
開車送到了張家鋪外,李蘭英板著連沖張彬說道:“這個你拿著,這次你扮演的是越獄犯,好好表演,別叫人家發現了。”
“我的個去,你給我配槍幹嘛?”張彬接過手槍,嚇的不輕。
“差點忘記問了,你會開槍不?”李蘭英問道,張彬忙搖頭扯謊道:“不會開槍。”
“笨蛋,這麼開。”
張彬學的很快,李蘭英教完了,就道:“你這槍內還剩下最後一顆子彈,好好用,拜拜。”說完就開車走了。
張彬一副做賊似的打聽老於鋪子,到了村口,見到鋪子內就兩個人在,沖進去,拿槍便指著其中一人的腦門,喝道:“給我錢,把你們所有的錢都給我。”
老於被頂著腦門,沖旁邊的夥計一使眼色,小聲道:“小夥子,別開槍,有什麼坎是不能過的,何必要走上絕路。”
“媽的,我叫你拿錢,不拿是吧。”
砰一下子,張彬開槍了,這一槍打在了夥計的身旁,故意沒打中,他罵了句晦氣,直接拿手槍去砸夥計腦門。
老於一見這個笨劫匪,拿起電棍就電,張彬急忙避開,同時手槍砸出去,正中他的手腕,怒道:“警棍,這鄉下居然有這東西,你到底是什麼來路?”
老於捂住手腕,一臉冷峻道:“兄弟,看你樣子,應該是被逼上梁山的,哥們倆個是道上的,你要是活不下去,和我們幹如何?”
“老子剛剛越獄出來,憋足的勁,有沒有錢和女人,只要有錢有女人,我什麼都幹。”
“真的?”老於還有些狐疑。
“廢話,再懷疑老子,老子擰斷你們的脖子。”張彬目眥欲裂,兇神惡煞的,二人毫不懷疑他會殺人,張彬說完便沖向了夥計。
夥計哇一聲叫了起來,直躲到老於的身後。
老於叫道:“兄弟,兄弟,消消火,我們都是好人,好人啊,別打。”
“我呸,你們算哪門子好人,好人這年頭都死絕了,說,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張彬猙獰吼道。
“我們是賣白粉的。”老於有氣無力道。
張彬一聽是這個,冷笑道:“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賣粉的,我還當拐賣婦女的呢,媽的,害的老子沒女人玩。”
說著張彬收手了,大搖大擺的坐下,虎目露出譏諷來。
“大兄弟,我們有女人,就怕你不敢去玩。”老於呵呵笑著,取了啤酒,開了遞給張彬,問道。
“是嘛?哪裡有,只要有錢拿,有女人玩,我這輩子也就值了。”張彬說完狂灌啤酒。
“這個不急,我們做這行的,得確保自己的安全,不然是不敢帶人入夥的,兄弟,你叫什麼啊?”
“張彬,嗝,這是酒嗎?”張彬打了個酒嗝,臉上很快便酡紅起來,口中罵道:“好酒,再來三瓶來。”
“好。”老於一邊敬酒,一邊觀察張彬。
張彬狼吞虎嚥的樣子,真像是從監獄出來的,開始套話道:“兄弟,你從哪個監獄跑出來的啊?”
“還能哪裡,昆明那的,媽的,老子衰死了,上了車,才發現來了這窮鄉僻壤的,有沒有牛肉,我餓了。”
“有,有。”
牛肉拿來,張彬大口直接嘶咬起來,看著他吃肉,旁人只覺得他是從地府來餓死鬼, 太能吃了。
吃飽喝足了,張彬嚷嚷道:“老子現在飽了,帶我入夥吧,我迫不及待想玩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