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雁這是哀怨張彬叫她提心吊膽了。
但是呢,張彬有自己的考慮,要知道人都是有貪唸的,有句老話叫貪心不足蛇吞象。
說的就是人心的貪念是無窮無盡的。
若是張彬直接暴漏自己有豪車,家世驚人,那麼周雪雁的二老固然是驚訝女婿的能耐,但是同時心頭也會有所奢望,例如給自己的女兒一個名分,再是錢財上面的大量給予。
這些都是貪心所致,但是如今張彬這麼一鬧,二老都差點懊悔失去一個好女婿,哪裡還敢奢望其他的,只盼著人家不嫌棄他家女兒就不錯了。
不過張彬可不敢把這些都告訴周雪雁,要是她知道了,二人之間只怕要生份了,所以張彬捏著她的瓊鼻說道:“這可不怨我,誰叫你父母狗眼看人低。”
“是,是,他們看走眼了,委屈你啦,那就讓奴家好好補償你吧。”說著周雪雁就身子和一個蟲子一樣的在張彬的身下挪動,小手直滑落他的皮帶……
第二天早上退房,周雪雁是光彩動人,被滋潤的飽飽的,倒是她父母有些不自在,揉著頸椎肩膀苦笑道:“苦日子過多了,這麼好的床反倒睡不習慣了。”
周雪雁丟給他們一個白眼:“你們呀,就是犯賤,一身的賤骨頭。”
“怎麼說話呢,有你這麼說爸媽的嗎?”張彬沖她一瞪眼的。
二老一見女婿向著自己說話,更加喜上眉梢,是越看這個女婿越是滿意,樂的合不攏嘴。
離了酒店,一行人回了家,周父忍不住問道:“彬子,昨兒咱們一共消費了多少,怎麼退房的時候我沒見你刷卡呢?”
“那個啊,早就有人付好了。”
“哦,那是花了多少錢,你自己心裡清楚不?”
張彬撓撓頭,還真是有些不清楚,不過大致也清楚些,說道:“不多吧,也就二三十萬吧。”
“什麼!”二老齊齊一驚的,周父差點就喝茶噎死自己,驚愕的看向張彬。
張彬眨巴眼睛看著她們,問道:“你們幹嘛這麼看我。”
“咱們就吃了一頓飯,睡了一晚上,就花了二三十萬,這也太多了吧,黑店啊。”周母心有餘悸道。
張彬沒有多說什麼,周雪雁道:“咱家不差這點錢的。”
“那也不能這麼亂花吧。”周父擔憂道:“彬子,再說你現在還在唸書呢,你哪有那麼多錢啊,就算你爸也不可能給你這麼花錢吧,除非……”
周老識趣的閉嘴,貪汙二字沒敢說出口。
周雪雁有心叫自己的父母再高看張彬一眼,立馬吹噓道:“爸媽,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這位女婿可是賺錢能手,他只要想賺錢,只需要動動手,翻手就是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億的錢。”
“啊?”二老驚愕的聲音都變了,錯愕的眼珠子直摳出來瞪向張彬。
“他做什麼的呀,這麼賺錢?”二老回過神來,立馬大聲質問道。
張彬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也沒做什麼,就是小打小鬧,做點小買賣賺點外快而已。”
“什麼外快,那是大買賣,撿漏,彬子可是大行家,這市場上就沒他看走眼的寶貝。”周雪雁立馬吹噓起來。
周父一聽撿漏,眼前一亮的,不過周母卻是一臉不快,還很是擔憂道:“怎麼又撿漏,家裡已經有了個敗家子還嫌不夠,又多一個……”
周父一聽這話,當場面露陰沉,一時間屋內氣氛變得不對勁了。
“搞古玩又咋了,彬子這工作好,我喜歡。”
“好個屁,早晚把自己玩的傾家蕩産。
“你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娘們,知道什麼。”
“你個老古董,一輩子窮光蛋……”
“……”
二老直接吵起嘴來。
張彬瞅著不對勁,忍不住靠著周雪雁耳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周雪雁無奈道:“我爸也搞古董的,弄了一輩子沒發過大財,還被騙過很多次,所以我媽恨透了這個。”
張彬恍然大悟了,感情周雪雁的古董知識是隨的父親學來的,不過她的知識還真是少的可憐,有此可見這位岳父的掌眼水準有多臭了,能不被騙那才怪呢。
眼見二老越吵越兇,張彬忙勸說道:“我說別吵了,這古董生意不是不好做,關鍵是要怎麼做,爸,既然咱們同好這口,要不,去市場上溜達溜達。”
周父雙眼一亮的,連連點頭道:“那感情好,走,咱們爺倆去走一遭,好叫這頭發長見識短的知道什麼是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