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馬峰開口了,對著張彬,他彷彿對著的不是仇敵,而是一位老友一般。
張彬在他面前的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道:“您老好啊。”
“好?哼。”馬峰一聲冷笑的:“對你,我好不起來。”
張彬繼續冷笑:“也許吧。”
馬峰沖張彬道:“能單獨談談嗎?我不喜歡有人盯著,渾身難受。”
“不行。”白啟山緊張道:“我必須確保彬子你的安全。”
張彬擺擺手道:“白叔,你的擔心多慮了,以我的身手,難道還對付不了這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嗎?”
白啟山想了想,也是,危機都已經排除了,於是下令撤出了別墅。
偌大的別墅內,頓時就剩下馬峰和張彬兩個人。
馬峰當下臉色一沉的,沖張彬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彬並不急著回答他,見茶幾上有紅酒,拿了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晃蕩著紅酒抿了口,品位道:“不錯的紅酒啊。”
在霍敏月的堅持下,張彬學會了喝酒,不過喝著仇敵的酒水,張彬此刻有種別樣的雀躍感,這或許就是勝利的喜悅。
馬峰看著張彬,哼道:“八二年的拉菲,自然不錯。”
“哦,是嗎?”張彬憋憋嘴道:“三十多塊的紅酒和八二年的也差不多德行,沒差的。”
“屌絲。”馬峰毫不客氣的挖苦損道。
也虧得他現在還有膽量和張彬如此說話,不過他也的確有這個膽量,他已經敗了,敗的一塌糊塗,還能有什麼可失去的呢,不在乎再多一條辱罵罪行。
張彬承認道:“對,我是吊絲,可就是我這個吊絲叫你輸了十個億,嘿嘿,你做夢也想不通為什麼專家都鑒定不出的真偽,我憑什麼能夠一眼看出真偽來。”
“對,我做夢都想不通,你憑什麼知道那是贗品,還能看出是誰做的贗品。”馬峰事後病好後,詢問過了很多專家,但是得到的答複都是不可能,沒有什麼行家能夠一眼看出真偽,更別說看出那是出自何人的贗品了。
這根本就不科學。
張彬咧嘴得意笑道:“只怕我不說,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哼,無非就是見過那尊古董,否則絕對不可能。”馬峰自以為是道。
“no。”張彬擺動手指道:“不是你想那樣,至於是什麼樣的……”
張彬成功吊起了馬峰的好奇心,但是他不傻,拒絕道:“我是不會說的,就讓你在無知愚昧中慢慢等死吧。”
“靠,你個混蛋。”馬峰氣的直抓狂。
張彬冷笑不已,右手的異能是他賴以生存的法寶,怎麼能對外說呢,萬一洩露出去,那可是對他的人生極大的不負責,他可不想以後被拉去做白老鼠給人研究。
馬峰氣惱不已,不過他此刻已經對張彬無可奈何了,冷靜下來的他又回歸的第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普通人根本就無法調動軍隊,你絕對不是普通人那麼簡單。”
張彬晃蕩著紅酒,點頭道:“沒錯,我的確不是普通人,我的父親他叫張國棟,是現任的外交部部長。”
此話一出,馬峰徹底震撼住了,眼珠子都要從他枯瘦的臉上摳出來,他哆嗦著身子好久,這才回過神來,驚嘆道:“我兒子真蠢,蠢的要死,居然開罪你這個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