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點頭無奈道:“答應了的事情,必須做啊。”
“那好,晚上我陪你一起。”
“額?”張彬不解的看向她:“你去幹什麼?”
“人家想看小男人的英姿,不成嗎?”徐舞墨居然撒嬌擺弄起嫵媚來。
張彬一見激動的不行,要不是顧忌開車危險,他早就猴急的撲上去了,好不容易等到回家,他就迫不及待的把美女抱上了床……
“我們回來啦。”餘薇薇領著孩子回家,床上的張彬耳朵尖,立馬翻身下床:“茵茵回來了,快起來,別叫小孩子看見了。”
“啊?”徐舞墨才被張彬弄的渾身酥軟,這會兒就要起床,可難為她了,結果二人匆匆出了房間,餘薇薇瞄了一眼他們,怪異的瞅了瞅他們的下身。
徐舞墨頓時一個緊張的,身子急忙沖張彬身後躲去,這還真是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餘薇薇瞅著打趣道:“我說舞墨,你躲什麼呀,都是一家人,還害臊什麼?”
徐舞墨丟臉丟大了,因為她匆忙爬起來,所以這小內內都沒來得及穿,偏生茵茵這妮子不知情,還撲上來,拿小腦袋頂上來:“大姐姐抱抱。”
徐舞墨那酸爽的渾身都在顫抖,沒辦法,急忙把小丫頭抱起來,可這雙腿雙手都在打顫呢。
這一幕看的餘薇薇直捂嘴偷樂,拿眼直白張彬的,張彬則裝死沒看見似的。
吃了晚飯,離了家門。
到了李志剛的別墅,下車,徐舞墨險些沒站穩,她走路的雙腿都在打顫,張彬不解問道:“你怎麼了,走路怪怪的。”
“那個,有點冷。”徐舞墨急忙掩飾。
張彬一愣的,不解的看著她,徐舞墨道出了悲劇的緣由,原來茵茵一直纏著她,她根本就沒機會穿上內褲,這當然是有些涼了。
聽完後張彬打趣道:“要不要穿上我的先墊墊?”
“去你的,才不穿你的,臭死了,敲門啦。”徐舞墨丟來嫵媚的白眼,張彬樂呵呵的去開門。
門開了,李志剛匆匆的來開門,別墅內,居然在抓麻將,看著來的還不小,看那錢給的,都一沓一沓的。
看見這一幕,張彬的眉頭皺起來,李志剛敏銳的察覺到張彬的不悅,當下就道:“張先生別惱火,小賭怡情嘛,要不我讓你玩兩把,咱們稍後再辦正事。”
張彬擺擺手道:“不了,你們玩,我在旁邊看著就是。”
桌上的三人抽著煙,嘟嘟囔囔道:“少廢話,打牌打牌。”
四人開桌,屋內的女人吳湘沖張彬說道:“我叫吳湘,你們稱呼我為湘姐吧,來,跟我到廚房弄些水果吃。”
張彬進了廚房,詢問道:“打麻將的三個人都是誰啊?”
“那個穿唐裝的,五十歲左右的,富甲一方的人物,花建國,另一個穿著毛衣的,是貿易銀行的行長劉曉龍,而那個穿西裝的,是明珠警察局副局長張鄂。”
張彬端著水果回了麻將桌,把水果放下,打量了一下這四人。
李志剛脖子戴粗粗的金項鏈,手戴瑞士表,和這三人相比,氣質上差了許多,活脫就是個暴發戶。
花建國雙鬢有些花白,一臉笑呵呵的,眼神不時的眯細起來,張彬給他下了笑面虎這個稱呼。
而劉曉龍整個人比較消瘦,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最後是張鄂,肥頭大耳的,頭發微脫,這人的雙眼給人一種不能直視的感覺,張彬清楚,這便是久在官場的人形成的眼神。
四人面相各部相同,不過這氣色卻是出奇的一致,居然都是腎虛的人。
這四人的耳輪及額黑如煙雨,兩眼昏暗,這是縱欲酒色過度造成的腎虛,說難聽的,這四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陽痿或者不舉。
四個人打的麻將很簡單,打的很大,張彬看了一會兒就會了,李志剛總是輸錢的多,倒不是他打的不好,而是故意給三個人喂牌,這是變相的巴結。
花建國打著牌聊天道:“張鄂,你幹嘛這麼盤坐著,不怕腎虛嘛?”
他這麼一說,大家才注意到他和個老僧入定的坐著,張鄂呸道:“我這可是聽某個大師說的,這麼做有助於提升下面的能力。”
“是嗎?要不我也試試。”劉曉龍說著也盤坐起來,這盤坐坐的很累,沒堅持三分鐘就不坐了,鬱悶叫道:“這什麼坐姿啊,坐的腰痠死了,咦,老花,你大相公啦。”
“沒吧?”花建國急忙一點牌,還真是大相公了,莫名其妙多了一張牌。
“張鄂,你輸急了也不至於這麼坑我吧,幹嘛偷偷摸摸的給我多整張牌。”花建國唬著眼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