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夢怕極了,深怕張彬對自己用強,可是當她怕到極點的時候,張彬突然收手了,只見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來,然後放開人,吊兒郎當的到沙發上坐下來,冷笑道:“早就聽聞上官家的魔妃有多麼多麼厲害,如今看來,耳聞不如一見啊,真是叫人失望哦。”
此話一出,上官秋夢面色一寒的,她猛的抬頭,警惕的瞪向張彬,質問道:“你知道我?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彬嘴角勾起邪笑來:“你自己為什麼不去查呢?”
上官秋夢眉頭一蹙的,她還沒來得及調查張彬呢,張彬就先半攤牌,這叫她始料未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的好。
“哼!”上官秋夢咋呼道:“我是在給你個機會,自己交代,不然等額查到,你離死期已經不遠了。”
“我的死期啊?”張彬呵呵冷笑起來:“即便我現在把你辦了,你上官家也沒人敢對我指手畫腳,就憑你小小的魔妃想把我宰了,痴人說夢。”
張彬如此狂傲的口氣,叫上官秋夢一驚的,她咬牙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張彬吹了個口哨,回道:“我叫張彬,不過不是文武斌,而是雙木彬。”
此話一出,上官秋夢蹬的一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滿臉震驚的看向張彬,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是張家的嫡孫,那個害她姐姐守了一輩子活寡的野種。
“混蛋!”意識到自己被騙後,上官秋夢氣的抓起能抓的東西就沖張彬的身上亂砸來,可惜她怎麼也砸不中張彬,反倒累的東西砸的滿地都是。
辦公桌上的東西都砸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個瓷瓶了,她伸手便拿起砸出來,可砸出來她就後悔了:“不要。”
可惜為時已晚,任憑她如何伸長了身子趴到桌子上,都沒能勾回瓷瓶。
“我的仿汝窯!”
上官秋夢痛哭起來,張彬一見東西重要,二話不說該躲為抓,只見瓷瓶被他手一招,然後提溜的在掌心轉了起來,轉動卸去了強大的慣性,使得瓷器很好的儲存下來。
這是一件清乾隆仿汝窯釉魚簍尊,取魚蔞造型,口沿微侈,束頸,硬肩,腹微鼓,線條的曲折變化,力摹竹篾的韌與勁的體勢。
其通體施仿汝窯天青色釉,有細碎片紋。外底青花書“大清乾隆年制”篆書款。
北宋汝窯器的釉色,天青色為主,釉面勻淨滋潤,開細小紋片,以之清淡含蓄,傳為神話地為後世推崇。
明清兩朝的景德鎮禦窯廠,相承以繼地仿製汝窯器。
宣德禦窯的摹制,僅仿汝釉,造型取本朝常見的器物。
清代雍乾時期汝器的仿製水平,青出於藍,釉色造型乃致細節的精微,幾近亂真。
其修胎規整,胎灰泛褐,似宋器的“香灰胎”。
不過這件瓷瓶張彬的右手伸出了一股感應來,頓時直叫他眉頭皺起。
這雖然是仿汝窯,但卻不是什麼清朝仿品,而是一隻贗品,不過這贗品做的還真是夠逼真的,東西在手裡,基本上看不出什麼偏差來,一般專家真的會被忽悠住。
“靠,這麼能以假亂真的贗品。”張彬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而懊悔不已的上官秋夢本來心情極差,但是看見張彬接住了瓷器,心頭一喜的,可還沒高興三秒鐘就聽見張彬罵是贗品,心頭頓時一凜的:“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是贗品,我可是在拍賣會上拍來的東西,有鑒定書的,怎麼可能有假。”
張彬冷笑一聲,把瓷瓶放心,不屑道:“只要是專家做的鑒定,那就有打眼的時候,這仿汝窯做的再逼真,但是還是掩蓋不了他的贗品身份,如果你不信,大可請專家來個大會診啊,要說這不是贗品,我頭剁了給你當球踢。”
上官秋夢被張彬信誓旦旦的話弄的神色一凜的,她目光冰寒的瞪了瓷瓶一眼,再瞪向張彬,確定道:“你自己說的,如果是真品,你頭剁了給我當球踢。”
“是的,這話是我說的。”張彬拍著胸脯自信滿滿道:“可要是真的是贗品,美女老婆,你又當如何呢?”
“你想怎麼樣?”上官秋夢死死瞪著張彬質問道。
張彬劍眉一挑的,邪氣凜然笑道:“美女老婆,你說我對你還有其他什麼心思嗎?”
上官秋夢氣急敗壞,咬著牙恨聲道:“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張彬哼道:“我要打你的主意,你覺得你逃的了嗎?在這裡,我的身手可是無敵的,我把你ooxx了,你覺得你上官家可能為了你和我張家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