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付成書對此倒也不算含糊，直接點點頭，證實了唐小小的猜測，話語之間還帶了一絲絲的鬱悶的味道。

很快。

付成書就手插著衣兜四下張望了起來，最後抿唇，優雅的線條緊緊的蹙起來，給人一種抗拒千里的感覺。“是在和誰撕逼，贏了嗎，要不要慶祝一下？”顯然，付成書完全不在意其他的。

班長：……

吃瓜群眾：……

這也是一手虐狗啊。

很快，唐小小就眨了眨眼睛，顯然沒能料到付成書會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說，還是鬱悶了好半會兒，這才詢問了起來，“那我要是輸了呢，你要怎麼辦？”顯然，唐小小對於付成書的處理方式格外的好奇。

“輸了的話……”付成書想了想，繼續開口，“沒關係，我幫你撕回去。”顯然，付成書是準備好好的給唐小小撐場子。

唐小小：她居然有點感動！

一定是最近和陸遠橋浪太久了，付成書說話的口吻居然也和陸遠橋很相似了。

四周更加沉默了，男生們是在驚訝，女生的話則是在感嘆：哇塞，男神昊霸氣啊，哇塞，男友力爆棚啊，哇塞，真的好帥氣啊。

繼而，女孩子們又扭頭，看向了自己的男票，忍不住搖搖頭，“唉，你什麼時候也能和付男神一樣這麼護著我們啊？”顯然，周圍的妹子們也是對自己的男友不滿意了起來。

作為最大的罪魁禍首，付成書卻渾然不知，臉上還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看起來就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唔。

唐小小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最後還是解釋了起來，“我當然沒失敗了啊，不過，我真的很想花瓶嗎？”顯然，對於這一點，唐小小還是很鬱悶的，那些不在意的話，也只是說出來氣一氣人家而已的了。

“恩？”付成書微愣，剛想問怎麼回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面色不善，“誰說你是花瓶？”顯然，不開心了。

呃。

唐小小一愣，沒想到人家的反應這麼大，但還是吸了一口氣，“沒事沒事，我都撕回去了，現在就問問。”唐小小說話間還揮了揮手，表示自己還算是不錯的心情。

付成書卻不理會。

低低的蹙眉，目光落在了唐小小對面的班長身上。

“是她嗎？”指了指班長所在的味道，付成書的語調雲淡風輕的，卻也給人一種格外危險的感覺，彷彿，只是要是這個人所在的地方，就會讓人覺得十分恐懼一樣的。

這才是付成書最牛逼的地方啊。

不由得對視一眼，唐小小還是和付成書傳達了一下自己的意思，

付成書不明覺厲，看向周圍的人，似乎是在詢問一樣的。

哼。

唐小小不說，可是付成書卻也沒把周圍的人給當成瞎子，問問看就知道了。

“是的。”“是是是。”“沒錯，就是她。”

瞧見付成書看過來了，周圍的妹子們連忙點頭，確定了付成書的猜想。

“哼。”這次，付成書的冷哼直接出了聲音，隨後這才對唐小小詢問了起來，“她是什麼人，有點眼熟。”顯然，付成書是準備好好的為難人家一下。

都說好男不和女鬥。

可是，付成書認為，給點人家教訓還是很應該的，免得人家出來作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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