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億和霍煜東走訪了街坊鄰居得知,這個劉屠戶家住在巷尾,小樓剛好在巷子中央,除了巷尾的人對這個劉屠戶比較熟悉之外,此外巷子中央的人和巷頭的人都對他不熟。
縱使是巷尾的人,也沒人對這個劉屠戶有什麼好感,原因正如老婆婆所說,劉屠戶此人性格孤僻,暴躁易怒,他的殺豬地方剛好就在他租住的房子的地下室。
經常在早晨五六點的時候就起來殺豬,鄰居為此怨聲載道,說過幾回,但是沒什麼效果,後面再說的時候,被那個人頗有戾氣的一眼給瞪回去了,最嚴重的還被拿刀恐嚇過。
從此就沒人再敢說了,劉屠戶依舊是我行我素。不過這人雖然是暴躁了些,但豬肉價格實惠,買的時候秤的量又足,大部分人都喜歡往他那兒買肉,對於他,鄰居們雖然討厭他的噪音,但又愛他這個價格,所以,可謂是又愛又恨,令人無可奈何。
而那個叫孫能的人,是隔壁街一個有點小錢的小賣部老闆的兒子,從小就不學無術,偏生家裡就這麼一個獨苗,長輩都疼愛得緊。
尤其是他媽,生怕兒子委屈了,什麼都親力親為,就差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但凡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犯了錯也就當沒看見,從不敢苛責或者打罵過兒子。
久而久之,就養成了孫能好吃懶做,經常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小偷行為的事情,“揚名百里”,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他的惡習,但因為他媽性格潑辣,為人不依不饒,那些人又不敢說什麼,只怨聲載道。
秦億和霍煜東去問的時候,都能聽到鄰居街坊裡的嫌惡,甚至有些說著說著還翻了白眼。
最後那位大學生,年前才搬過來住的,住了這條街有半年了,讀大四,今年畢業。人住在街頭,估計是家裡頭錢不愁花,街頭的房子相對都比較貴,臨近大馬路,空氣好,而不是那種握手樓擠在一起的逼仄感,街頭的房子要舒服太多,有些還有陽臺。
說起大學生,這一條街的人大多數對他的印象都好,街頭的人更是讚不絕口,就像是老婆婆說的,對什麼人都謙遜有禮,甚至長輩,更是敬重。
雖說人長得大眾臉,沒幾個記得住他的臉,但是對於他的行為卻是印象深刻,就連街坊出來的稚童都記得他,說起名字都說有印象。
所以兩人問來問去,總歸就那麼幾個詞,人好,心地善良,溫和有禮。
秦億和霍煜東兩人花了兩天半的時間,總算把三人的資料整理清楚了。
為了更加清楚明白地看清楚他們的關係,秦億花了錢,買了一個小黑板,掛在牆邊,上面寫了三個人的名字,外加上那些小標籤,都給弄好了。
霍煜東做好飯菜出來的時候,看見這塊滿目玲琅的小黑板,眼裡閃過一絲複雜,邊布著筷子,邊佯作不經意地問道:“什麼時候學的好本事?”
對於此事,秦億早就想好了臺詞,一面聳著鼻子湊上飯桌,一面說道:“看書學的。”語氣十分自然,說話間還夾了一嘴的菜。
這幾天,她都在霍煜東這兒蹭飯,天天臉皮都厚的很。對於他的偷吃行為,霍煜東已經見怪不怪,只是淡淡地瞥了女孩一眼,沒再繼續方才的話題。
盛好香噴噴的米飯就往女孩的面前一放。
秦億也不客氣,道了一聲謝,就迫不及待地扒拉著飯往嘴裡放,一面吃著,一面還不往例行誇讚廚師,“太好吃了,什麼時候你失業了,可以去做廚師,我一定捧場。”
男人聞言,臉色緩了好些許,看向她的眸色中帶著溫和,“那多吃點。”隱藏的溫柔女孩沒看見。
秦億等了一會兒,屬性面板還是沒聲音,不禁有些頹敗。她現在可謂是踩著爆發的點去夸人求感情條的漲值了,可這感情條又跟死了一樣,毫無聲息。
這幾天她都快把誇讚的臺詞說爛了還是沒什麼效果。
無奈之下,她只能繼續扒拉著飯,認認真真吃起飯來。
兩人解決了吃食問題,開始了晚上的工作——分析現在目前所掌握的嫌疑人資訊。
秦億凝著眉看著小黑板上面的資訊不說話。
“怎麼了?”霍煜東走了過來,見了她這副樣子,又問,“有發現?”
她走向前,指了指黑板上的三個人,道:“屠戶性格暴躁,但偏偏賣肉的價格就很實惠,小流氓遠近聞名,一說起一大堆臭名昭著的事,而這個好好學生,人人一說就誇他,你說......”
男人看了她一眼,道:“道聽途說不過是皮毛,明天我們去看看真人怎麼說吧。”
“那倒是。”秦億點點頭,“那明天就看這三人去小樓到底有什麼目的咯。”
.......
依舊是小樓的那條街,為了方便,兩人先去找屠戶和學生。這天剛好是週末,因為屠戶的職業關係,兩人決定先去找屠戶。
因為是週末的關係,大多數人都喜歡睡懶覺,買肉的不多,屠戶門前的生意還算是比較冷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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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億和霍煜東走了過去,一個樣貌粗獷的男人站在攤子前,穿了一件破舊而又肥大的t恤,滿身的肌肉,那小臂都有她一個大腿粗,眉毛粗而上揚,鼻子大而略扁,唇厚而寬,一雙鷹目有神而凌厲,面相偏兇惡,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人,也怪不得那些個人都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