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看向怪手,客氣道:“怪神醫你好,不知此次前來是有何事?”
他看得出來,司徒南這次來貌似是因為這個怪手怪神醫,至於什麼目的,他還不知道。
怪手朝著林北拱手,言語客氣,呵呵笑道:“林小友你好,先前司徒先生請我為他看病,卻發現林小友你在他身上所下的鎖脈手,讓我驚訝,故此便讓司徒先生請來見一見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能夠施展出這早已消失在古籍中的手法。”
“豈不料能夠施展出這種禁忌手法的人物,竟如此年輕,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少年出英雄啊,我們這些老一輩恐怕得淘汰咯,大浪淘沙,後浪推前浪,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怪神醫客氣了,沒想到你竟然認得我這手法。”林北呵呵笑道,當目光落在司徒南身上之際,眼神中併發出恐怖的殺意。
司徒南嚇得瑟瑟發抖,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請林兄弟饒命,我...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卻硬是沒找出來解釋的話來。
林北冷哼一聲,“司徒南我給過你機會,你別不珍惜,機會一旦過了,你將再無機會,務必要珍惜。”
司徒南連連說是,“林兄弟我保證不會了,還請林兄弟放過我。”
“行了,看在你如此誠懇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但不要有下次!”
林北眼神一凝。
寒意浮現。
司徒南渾身上下都打了個寒顫,趕忙點頭。
一旁的怪手看在眼中,心中有些震驚,不過一想到那鎖脈手後,最終卻是釋懷。
一旦中了的話,那麼基本上可以宣佈死刑,對方可以隨意的捏死。
司徒南位高權重又如何?
在面對生死存亡之際,再多的錢財,再厲害的權勢,恐怕都沒什麼作用。
怪手輕輕咳嗽兩聲,站出來打了個圓場,“林小友,司徒先生恐怕是真的知道錯了,不如就此饒他一條命吧。”
“怪神醫既然求情的話,那我便繞他一條狗命吧。”
林北倒也順著這個臺階下來,看向怪手,好奇問道:“怪神醫,你此次來尋我,恐怕不止是為了見識一下我吧,不知怪神醫可否還有其他事?”
提到這個,怪手嘆了口氣,“事倒是有一事,就是不知道小友願意否,又或者說是,是否有時間。”
“但說無妨。”林北吐道。
怪手點頭,“其實是我的孫女患了一種怪病,此病吧很是怪異,就連老夫我也無計可施。”
“我這些年來,走南闖北,家中世代都是中醫世家,可在此怪病面前,卻還是束手無策,故此便來尋林小友您。”
“此病很怪異,每當月圓之日,我家孫女身上就會有血色浮現,同時通體發紅,陷入無盡的瘋狂中,嗜血無止境,非常的怪異。”
“我嘗試過很多方法,看過許多古老書籍,都沒有這種疾病的記載,這才沒辦法才尋林小友您,看看你是否有辦法否。”
“還有這種怪病?”林北詫異,細細思索,想了半天,也沒見識過這種怪異的疾病,問道:“我如今尚且有時間,請怪神醫帶我前去看看,這種怪異的病,我倒是第一次見,有一絲好奇。”
聽到林北願意出手,怪手頓時心頭一喜,趕忙拱手,“那就多謝林小友了,無論事成否,我怪手願意支付一千萬的報酬費,同時我家中的靈藥都任由小友挑選。”
“哈哈,怪神醫爽快,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吧,明天后我恐怕就得離開這邊,就沒時間了。”林北笑說。
怪手自然沒意見,說在門外等候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