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只要是跟文靈存在因果,且跟文靈一樣存在惡唸的人,都會在趙星河的神念中出現,但是,一眼望去,這些亮點密密麻麻。
原本屠山只是一句戲言,沒想到,宵水宗上下,無一不是不該殺之人。
看來,今日宵水宗,真的當滅。
但趙星河不知道,在他的潛意識中,所有的武者,都應該死。
漸漸,這些亮點越來越多,趙星河嘴角地笑容,也越來越冷血。
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殺殺殺,目之所及,殺光!
時間一晃而過,所有宵水宗的弟子,都在他的神念之中出現。
他能清楚的知道任何一個人的方位。
趙星河先是在夏七月躺下的區域刻下了一道禁制,然後單手在虛空之中一拍。
頓時數不勝數的靈力之劍漂浮在趙星河的身邊,他踩在其中最大的那一柄靈力之間上,雙目散發的寒芒,一如靈力之間的淩厲,他的神念鎖定了齊湯豪被關押的那一處密室,劍劃破長空,疾馳而去。
文人,他生為宵水宗最大的家族文家第七代子孫之一,他得到的資源自然不可少,加上經常為文靈跑腿,此刻的文人,已然達到了真血境的修為。
真血境,如果趙星河沒有記錯,待在齊家的張猛,也是一個真血境的武者,張猛是齊家最高的戰力,而文人只是宵水宗一個稍微有點地位的弟子而已。
齊家對宵水宗,除了成為狗,就只有消亡一途。
但是,現在看來,齊家好像選擇的消亡一途。
“真晦氣。”
文人檢查了一番,齊湯豪確實是沒有了呼吸,這才不盡意的用手中的劍斬下了齊湯豪的頭顱。
“這齊湯豪真不夠玩,居然這麼快就死了,像那個張猛,至少還堅持了兩個時辰。”
文人旁邊的一個宵水宗弟子搖頭道。
語氣就像是在說別人家的狗怎麼樣怎麼樣,在他們的眼中,他們根本就不配跟自己呼吸同一片空氣。
“死了就死了,你隨便去牽條狗過來,怎麼做就交給狗自己處理了,然後你們去下一處。“
”聽說那是齊家的一個美女子。”
“嘻嘻嘻...”
幾人的雙目之中,滿是淫邪之意,有得玩了。
“得勒!”
那位弟子興致勃勃道。
文人很滿足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無論是修為還是在宵水宗的地位,他都非常的滿足。
雖然說他在文靈的眼中就是一條狗,在宵水宗那一群高層中十足的二流子,但是他對於現在的身份樂在其中,至少,他還是這群狗中風生水起,這些宵水宗的弟子,沒有一個不敢給自己面子。
文人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這一輩子他超凡無望,他只希望能不折手段的突破到宗師,到時候一舉斬殺敢跟他搶人的那個北大劍道系劍修。
“那個齊家的美女子,就留給你們了。”
“哈哈哈,謝謝師兄。”
“師兄仗義!”
幾個宵水宗弟子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