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其他人那樣,王棟並沒有把手裡的槍調到連發,不是他對自己的槍法有信心,而是他清楚,身上的七個彈匣已經打空了三個,雖然還能到後面的車輛上補充,但是對彈藥的恐怖消耗他可是深有體會。也許等到他補充彈藥的時候,還有多少就是未知數了。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再緩緩的撥出,把遠處的一隻恐甲獸穩穩的套在瞄準鏡裡,待有足夠把握後,王棟緩緩扣下了手裡的扳機。
“嘭”,那隻恐甲獸的胸口直接爆出了一朵鮮豔的血花,那顆子彈在柔軟的胸腔裡一路橫衝直撞,在那隻恐甲獸的身體裡開出了一道血肉長廊。
遭此重創,那隻恐甲獸高高躍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在地上瘋狂的翻滾跳躍,給後面的恐甲獸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咻”的一聲傳來,遠處一隻鐵甲獸的左肩被一發火箭彈命中,一個恐怖的傷口出現在它的身上,天空如同下了一場血雨,那隻恐甲獸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也已經是威脅盡除。
和人類征戰這麼多年,恐甲獸對於子彈也有著豐富的應對經驗,他們不斷翻滾跳躍,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避子彈的攻擊,而且他們身上的骨甲也越來越厚。
進攻的時候他們頭顱儘量低垂,儘量遮擋住自己的要害,而且他們身上的骨甲彼此相連形成一個橢圓的整體,也會減少子彈帶來的傷害。
所以像剛才一發子彈滅掉一個恐甲獸的情況極少發生,不但需要槍手有高超的槍法,還要恐甲獸露出足夠的失誤,才能一發斃命。
慘烈的廝殺不期而至,不時有恐甲獸被人類打成蜂窩,也不時有身受重傷的迅猛獸衝破人類的防線,臨死前給人類造成恐怖的傷亡。
激烈的槍炮聲與恐甲獸臨死前的哀嚎聲交相輝映,不斷有身受重傷的戰士們被抬了過來,戰士身上那恐怖的傷口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軍醫也束手無策。
張小凡站在車頂上也是暗暗著急,戰鬥才進行不久,便有人員接連不斷的傷亡,更可怕的是對彈藥的瘋狂消耗,短短一會功夫,後勤的工兵們就幾乎搬空了半卡車的彈藥。
唯一的意外之喜是散彈槍的應用,本來用於自衛的散彈槍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不斷有幾乎突破防線的恐甲獸被散彈槍硬生生轟了出來,那散彈槍一連五發衝擊力極大的子彈,足以轟斷恐甲獸的骨骼,使其慘死在咫尺之遙的防線外。
遠處的恐甲獸首領相當聰明,遊離在阻擊槍的射程之外,雖然他的阻擊槍剛好夠的著,但是一來由於距離太遠,子彈的威力大減,除非命中要害,要不然根本沒用,二來張小凡也不是專門的阻擊兵學院畢業,沒用受過專業的訓練,對太遠的目標也是力有不逮。
一個巨大的陰影襲來,張小凡不及多想,猛地滾下車來,車上一陣慘叫聲傳來,一隻翼龍獸展開巨大的翅膀飛向遠方,爪子下抓著的戰士不時還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張小凡大怒,剛要翻身戰站起,身後張大廣一陣驚恐的聲音傳來,“鑽地獸!有鑽地獸!”他向身後望去,一片土地猛地隆起破裂,接著許多鑽地獸從裡面衝了出來。
張小凡來不及站起身來,一下子撲上前去,左手抽出散彈槍對著鑽地獸一下子就打光了所有的子彈,同時右手拿出一顆手雷,用嘴咬掉保險,對著那個洞口便丟了進去。
“轟”的一聲巨響,附近的地面都晃了晃,一股黑煙夾雜著殘肢斷臂從洞口裡飛了出來。
張小凡把另一隻裝滿子彈的散彈槍丟給了張大光對著他大聲吼道;“看到了嗎?再有鑽地獸就照我這樣辦!”
張大光咬了咬牙,一把抓住飛來的散彈槍,雖然他身有殘疾,長期在後勤工作也消耗了他太多的壯志豪情,不過他畢竟也是百戰餘生的老兵,身上的戰鬥技能還在,現在情況危急,一咬牙便向遠處的鑽地獸衝了出去。
顧不上地面鑽地獸的情況,張小凡翻身又跳到車上,地面上有專人料理,現在對他們威脅最大的還是來自天空。
車上的阻擊隊全是槍法精湛,心理素質過硬計程車兵組成,他們人數雖少但對遠處的鐵甲獸形成了恐怖的壓制作用。
即使他們只被翼龍獸擾亂心境,槍法命中率大降,也會對前方戰線災難性的影響。
遠處的翼龍獸翱翔在天際,在遠處轉了一個彎後,又向張小凡衝了過來。抓下計程車兵已經不見了蹤影,看來凶多吉少。
趁著這段時間,張小凡給自己的散彈槍重新裝填了子彈,眼瞅著翼龍獸越飛越近,張小凡絲毫不為所。直到飛到跟前那隻恐甲獸張開翅膀將要減速的一瞬間,張小凡對著他的翅膀一下子打光了槍裡的所有子彈。
,為了保證在空中飛行的輕巧靈便,大凡所有的飛行類生物身體都不會太高大,防禦力也不會太高,特別是他們的翅膀更是輕薄靈便
這隻翼龍獸也一樣,兩隻翅膀都覆蓋著薄薄的骨膜,其中一隻翅膀頃刻就被五顆子彈裡的數百發小彈丸轟成了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