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的診斷結果是累的,加上風寒發熱,所以就嚴重了些。
一提嚴重兩字,君澤著急慌神得很,讓大夫親自去煎藥,喬鈺的熱沒退人沒醒大夫就還不能走。
喬鈺覺得冷要喝水那會兒就已經半醒了,就沒想到裝病能真病,加之昏沉沉的難受,不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君澤讓虎妮給喬鈺穿上裡衣,吩咐人給準備著可口的飯菜,保證人隨時醒來想吃就能馬上送上來。
虎妮給喬鈺換好裡衣後又被趕了出門外,君澤哪也不去守著。
日思夜想的那張小臉,君澤一粘上就移不開眼,本是坐在床沿上看著,嗯,距離還是太遠,放個墊子坐地上會近許多,近得能數清楚一根根的眼睫毛。
喬鈺半醒不醒間感覺臉上很溫熱,睜眼看到的是一張放大的帥臉,間隔不到一拳頭。
“醒了?是先喝水還是吃飯?”
“我,要水。”
渴死她了都,
“來,慢點喝。”
水是半時辰換一次熱的進來,君澤倒了小半杯,試了溫度,才一手扶起喬鈺一邊給她把水放嘴邊。
喬鈺很聽話的小口小口的喝,喝一口又抬眸瞄他一眼,不知為何,膽子大得敢去敵國的姑娘,現在害怕君澤生氣。
門外虎妮那幾個姑娘聽見裡邊的動靜,忙開了。
“殿下,姑娘現在用餐嗎?”
“端進來吧。”
喬鈺沒胃口吃東西,對君澤搖搖頭,推開他的手,又要躺回去。
“多少吃些進去,才好喝藥。”
“我不喝藥。”
“聽話,喝了藥病才好。”
“我自己配點藥。”
老孃是那麼出色的大夫,喬鈺給自己配點退燒藥還是會的,進商場裡拿藥片比喝中藥強多了,起碼不那麼苦。
喬鈺說完,跟變魔術似的拿了兩盒藥出來,拿出一次的藥量又給放回去。
虎妮給端了粥和青菜進來,大夫說要吃清淡的。
“我餵你吃。”君澤不由分說端起粥就喂。
喬鈺只能勉強吃了幾口,吃什麼都沒味道,她已經很配合了。
君澤也看出來了,讓虎妮把吃的撤下去,倒了半杯溫水,讓喬鈺吃藥。
完了還用帕子擦了擦她唇邊的水印,喬鈺都躲不開。
“我都吃了,你可以走了嗎?”
“我看著你。”
“你不生我氣的吧?”
君澤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又握了握手心,這是藉著試溫度親密接觸呢?他看向她,哪還有半點生氣?眸子裡更多的是受傷。
他不同於言立新,更不是陸銘,在喬鈺這兒,君澤是很特別的存在,他的喜歡她不接受,可也能與他很好的相處。
喬鈺就覺得和君澤是親人,就挺親的那種,除了爹孃就他最親了。
“你不說,這事就算過去啦!我困,還要睡,不和你說了。”
被子往頭上一蒙,喬鈺不想看到君澤那種眼神。
見她精神了些,君澤又守了好一會,這才去處理他的事情。
自從喬鈺回來,落木城知府衙門的天都晴了,衙門或是軍中,大家向十七殿下進言不用再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