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良整個人暈乎乎的時候,顧舞晴逐漸的湊到了他的旁邊。
顧舞晴的臉,距離白良的間隔,已經只有咫尺。
“怎麼了?”
白良儘量讓自己看著清醒。
白良懷疑對方在酒裡給自己下了藥。
他白良也是修煉者,怎麼可能會被一壺老酒醉倒。
顧舞晴同樣是煉丹師,煉丹術比自己厲害,她給自己下一種無色無味的醉酒藥,倒也說得通。
“鍾丹師,可否給我講講你的師門?”
顧舞晴見白良強裝鎮定,心中頓時有了決斷。
丹墟殿若是真的還存在,顧舞晴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師門?丹墟殿?”
白良疑惑顧舞晴了解丹墟殿要做什麼。
另外,丹墟殿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勢力。
“對。”
顧舞晴看白良分身鍾神秀的目光,已經帶著一點危險。
白良就算醉酒,神志模糊,也能從顧舞晴的身上依稀感受到。
“師門沒什麼好講的,我丹墟殿門人,自從經歷了大陸上的皇朝大戰後,就已經閉門不出世。
我如今在外行走,也只是為了增加一些閱歷,不至於成為一個只會悶頭苦修的煉丹師。”
白良笑了笑,讓自己的後臺,感覺更加的神秘,給顧舞晴一種隱形的威懾感。
同時也給對方一種顧慮,殺自己的顧慮。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宗門……有沒有什麼仇敵?”
顧舞晴小心翼翼的試探,在見到顧傾城分身的實力,再想到對方的身份後,顧舞晴對所謂的丹墟殿已經充滿了忌憚。
顧舞晴就怕此時丹墟殿的人,真的是當初被滅了門的丹墟殿後人。
“沒聽師父說過有什麼仇敵,我們丹墟殿隱世不出,就是不想招惹大陸上的諸多因果。”
白良保持著笑臉,時時刻刻保持著心神的警惕。
從顧舞晴露出殺意的時候開始,白良心中,就已經隱隱的有了一些猜測。
他的丹墟令,是從帝國國庫裡找來的。
國庫內的東西,要麼就是帝國的附屬勢力,孝敬上來的。
要麼就是屠宗滅門搜刮上來的。
此時聯想到顧舞晴當初的身份,白良迅速捋清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