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推開門,窗外的微風將窗簾吹起,空氣中混合著青草的清香味撲面而來。
正午的陽穀剛好斜斜地打在了正中央的床上,溫酒的一頭黑髮散落在腦後,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林樾想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女人如蝴蝶般的睫毛顫動兩下,林樾幽幽嘆了口氣,走過去:“溫酒,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堅強的,你可以試著依靠……別人。”
林樾等了一會,小心翼翼開口,眼神期待:“你也可以試著相信我。”
溫酒睜開眼,和林樾的視線對上,她的眼神中一片冰冷,“林樾,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
她的眼神讓林樾心裡一顫,有一瞬間他想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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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儘量想讓自己忽略的事情,在這一刻又重新一幕幕浮現出來。
“我想知道,你拒絕和我一起出差的時候有沒有一瞬間為我想過?”
林樾的呼吸更亂了。
“你沒有。”溫酒篤定地說,“所以,我又要拿什麼去相信你,是你讓我知道,契約只是契約,我們誰都不要越界。”qqne
溫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樾沒有從她的眸子裡看出一點感情色彩,他心裡一痛。
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他錯過了最佳時機。
“那次是我的問題,你走之後我每天都在後悔……”林樾低著頭,他想伸手握住溫酒的手,卻又擔心嚇到她。
“溫酒,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林樾的聲音像是對情人般呢喃。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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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來了一位客人。
溫酒換上了往常很少會觸碰的黑色緊身長裙,白色絨毛坎肩隨意搭在肩膀上,臉上不是粉黛卻沒有被這身裝扮給壓住,像是藏匿在貝殼中的夜明珠般熠熠生輝。
林樾眼中劃過驚豔,在這一刻他才有了一種溫酒是豪門千金的真切感。
在這樣的溫酒的面前林樾自慚形穢。
比起林樾,這位客人的目光就要大膽得多,眼神幾乎快要黏在她的身上。
在男人打量溫酒的時候她也在看他。
一身白襯衫將他襯出他修長的身形,他站在林樾面前也毫不遜色,如果說林樾是那種溫潤如玉完全沒有攻擊性的長相。
那這個男人就剛好相反,眉形是上揚的姿態只有未斷的一小截微微垂落下來,那雙似曾相識的桃花眼閃爍饒有趣味地望著她。
男人臉上病態的白色和她昨天晚上打的粉都有的一拼。
男人對溫酒伸出手,勾唇一笑:“溫小姐,我是你請的配音老師——沈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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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帶著一股邪氣,比起林樾的聲音更帶著若有若無勾人的意味,靠近的時候溫酒聞到了他身上的黑醋栗的味道。
酸甜的氣味似乎將她帶回了御水榭的走廊上。
溫酒伸出手碰了一下他的手,一觸即離,“你要教的人是他。”
沈斯年這才給了旁邊的林樾一個眼神,他的臉上掛著隨性的笑,“溫小姐要旁聽嗎?”
溫酒坐在沙發上,倚靠在沙發上,“不用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