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盜洞已經坍塌,大大小小的石塊加流沙差不多也快把這個天然洞xue的出口填個嚴實。
我目測了一下工程量,如果靠僅有的工具從這裡掏出去估計的兩三天。還不包括清理途中遇到的更大石塊。
而且我們本來攜帶的幹糧也不多,最讓我擔心的是這裡的氧氣能不能讓我們支撐到那個時候。
接下來我們關掉了手裡的手電筒,就連呼吸也變得慢悠悠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裡的氧氣用完一樣。
現在這裡漆黑一片,只是我們的內心並不跟這裡的環境一樣平靜。
這時張軍打亮了手裡的手電筒,從揹包裡取出來一把多功能匕首說道:“我看我們還是抓緊行動吧,在一直坐著恐怕真的一點生還的機會也沒有了”
之後我們就試圖把洞口清理出來,經過嘗試之後我發現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石頭塊頭很大而且數量很多,還有流沙一直隨著石頭的移動往下灌。
我們甚至擔心這些流沙會不會把我們的僅有的避身之所也給填滿了!
這個方法行不通之後,我就在思考夾在我們中間的劉大叔是怎麼消失的。現在唯一肯定是劉大叔一直就在我身後並沒有超越我,而且張軍也可以作證。
所以最後我們一致認為這個山洞的另一頭或者其他地方一定有出口,否則劉大叔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
我們休息了片刻拿出來一點餅幹補充了一點能量,待地下水退去之後我們在一次走進了這個不知通向何處的地下隧道。
現在隧道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只是比剛才更加潮濕了。不過鑒於地下水的週期性不確定,只好加快了行進速度。
我們一邊注意著隧道裡有沒有其他出口一邊注意著腳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在隧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個碩大大的溶洞。
裡面奇行怪狀色彩斑斕的鐘乳石把這裡點綴的異常恐怖,咋一看還以為到了一個史前巨獸的嘴裡。
其實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讓人稱奇的是溶洞中間有一個磨盤大小的一灘水。所以我認為剛才的地下水就是這裡噴發出來的。
這時張軍拿手電指著溶洞一丈多高的一個地方說:“你們看那裡是不是有東西。”
我順著燈光看過去在一個鐘乳石的後面發現一個黑影,看樣子應該像是一個人坐在那裡。
小胖像一個高度近視的大學生看黑板上芝麻大的字一樣皺眉頭端詳了一會說道:“敢問可是劉老前輩不是?”
沒曾想那個人竟然哈哈笑了起來,捋著鬍子站起來說:“正是老夫。”
我盯眼一看過然是那個劉大叔,不過他現在穿的是有點像地主的那樣的衣服。腦袋上頂了一個瓜皮帽,整個人明顯也精神了不少。
我頓時氣上頭來數落道:“呵!怎麼換了衣服說話都變的文鄒鄒的了?”
倒是劉大叔也不生氣,滿臉笑意的捋著鬍子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我還想開罵剛一伸胳膊就被小胖摁了下來,我不解的瞪著眼睛看著小胖問他:“你腦袋是不是轉不過彎了?快放開我。”
小胖悄聲說道:“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處境。”
這時我才想到我們出不去了,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可是我章小天也不是怕死的主哼了一聲不在說話了,不過還是覺得氣不順趁機又補了一句:“想讓我說好話門都沒有!”
這時小胖又恭恭敬敬的對劉大叔行了一個作揖禮說道:“敢問劉老前輩可是虞子期後人?”
劉大叔說道:“哦?此話怎講?”
小胖接著說:“項羽戰敗之時,虞子期並不在身邊。而且劉邦也並沒有找到虞將軍的屍體。所以晚輩推測當時的虞將軍一定是在某處掩藏妹妹的屍體吧?”
這時劉大叔一個俯沖飛了下來,伸出一隻幹癟的手掐住小胖的脖子餓狠狠的問道:“你究竟是何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