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醫院長廊兩邊的塑膠椅上,周圍都十分的安靜。
偶爾從他們面前經過的病人們,正在商討著他們的病情。
微微姐忍不住開口道:“齊鴻宇,你真的那麼怕打針嗎?”
“嗯。”
“那你以前都是怎麼過來的?”
她對此很是好奇。
總不可能這輩子都沒去過醫院吧。
“能熬著就熬著。”齊鴻宇如此的理論也是讓微微姐很震驚的。
不過這就是齊鴻宇的常態。
如果今天不是太難受了,他也不會告訴微微姐。
原本是因為想要從微微姐這裡得到一些安慰,結果怎麼都沒想到就被微微姐拉到醫院來了。
還抽了血。
果然是一步錯,步步錯。
這不來了以後,好像自己就沒有了做出決定的機會。
微微姐只能勸說道:“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呀,生病的時候千萬不能熬著,這樣對自己的身體傷害很大,身體是自己的,一定要好好愛惜才行。”
“知道了。”
齊鴻宇應著。
他靠在塑膠椅的椅背上,身體有些沉重有些不太舒服,但是腦袋昏昏沉沉的,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只想睡覺。
但是塑膠椅上坐著真的有些不舒服,他睡著睡著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傾斜的角度,連自己已經將腦袋靠在微微姐身上了都不知道,又或者是根本就不想知道。
微微姐朝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齊鴻宇看了一眼,他的眉宇間都是疲憊。
看來是真的累了。
看著這樣的齊鴻宇,微微姐自然也是不捨得叫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