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相對,木塔塔感覺到了君深冷意,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木塔塔坐在馬車上看了看周圍,跟之前來的時候,又有些不同了,不遠處修建的建築物跟這邊的有些相像,看樣子安好姑娘是又建造了工坊。也難怪自家主子對她上心,這女子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比擬的。
馬車行駛出安月村後,木易忍不住問了起來:“哥,那人到底是什麼人,剛剛他的眼神好冷。看著也太嚇人了。”
木易是第一次跟著他哥哥出來,對於外面的世界著實有些好奇。
不過看著這些山村,倒也沒覺得跟他們那邊有啥不一樣的,不就是衣服和首飾這些不一樣嗎,還有就是他們要打耳洞,他們這邊的男子都不用打的。
“你問我,我問誰呢。好好駕駛你的馬車,問東問西幹哈。”
木塔塔沒好氣的說道,他又不是神,咋知道他是誰。他還好奇得很呢。這會不會是主子的情敵呢,長相這麼不凡,不知道武功怎麼樣,家世怎麼樣。
安好送走木塔塔他們,回過頭就見君深站在她身後站著,也沒有說啥。
“我們出去走走吧。”安好看了看君深,對著他說道。
君深點了點頭,跟在安好的身後走了出去。有時候他真覺得安好就是本書,裡面滿滿的都是驚喜和意外。
下雨過後的空氣就是好,好在路上不濕滑,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走了一段距離後,安好停下了腳步。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你不好奇嗎。”安好見君深沒有問她,笑了笑問道。
“你要說總會說的。”
“好吧,想來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們是西涼人。這個貝殼,之前我是在玉清爺爺那裡發現的。後來,我就將它們都買了回來,嘗試著做了風鈴。後來,因為我在酒樓做的吃食,讓人盯上了我。那人就是西涼的封井,他患有一種奇怪的病症,吃了我提供給酒樓的銀耳後他的病症有了好轉,於是他找到了我,後來就來了我們村子調養了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們正在做風鈴,他能提供貝殼的材料,我們就成了合夥人…。”安好大概的跟君深講了下。
君深不知道這些,想來鬼老、青木、百裡星辰都還沒告訴他呢。
君深聽完安好說的後,皺了皺眉,這封井他是有所耳聞的,不過還從沒有見過。他倒是聰明,成了安好的合夥人。
不過傳聞說,這個封井長得很是絕美,性格到底怎麼樣,君深就不得而知了。
“他長得好看嗎,我跟他相比誰更好看。”
安好聽君深這麼問她,不由得愣了下,隨即打量了下沖著他笑著說道:“說實話,你們倆各有千秋,真是不好說。”
君深走上了前,一把將安好抱了起來,往著無憂湖邊走去:“我不管,反正現在我是你的人了。就算他比我好看,你也只能看我。”
這家夥還真是夠霸道的,對於封井她只當他是朋友,兩人如今也就生意上的來往。這家夥要是吃醋的話,她這風鈴也就不用做了。
自己剛剛若是說封井比他長得好看,他會是啥反應了,會不會想把自己給丟無憂湖裡呢。
君深要是知道安好心裡的想法,他不會將她丟無憂湖,只會想去將封井揍一頓。
“你快放下我…。”
“你確定,要我立馬將你放下來。”
安好沒有說話了,這家夥分明就是在威脅她。
將她抱到湖邊後,君深就將她放在了草地上站著。好在這裡的草很淺,倒也打濕不了鞋。
霸道,專制,欠扁。
想著,安好看著君深笑著說道:“既然以後你是我的人了,那我叫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我叫你追雞你就不能去攆狗,我說的什麼都是對的,不對請參照上面一條…”
這前面的話君深倒是很受用,臉上的笑容也明媚了幾分。可是聽到後面的話,他的腦門一陣黑線,當他是大妞、小白呢。
“打個比方,我怎麼可能讓你去追雞攆狗呢,呵呵。”
“那你也是我的人了。”君深笑著,看向安好說道。
安好怎麼覺得這就是坑呢,他先說他是自己的了,回頭就變成了她是他的了,這家夥是在套路她呢。
小白、小黑、大妞它們都還在無憂湖裡遊著,將它們渾身的泥水都在無憂湖裡洗了個幹淨。不過好在無憂湖大,被它們這麼一洗,沒多會兒又清亮了。
小白在水裡遊著遊著,就發現了有蝦子,聽見安好的聲音後,小白就含著一個蝦子上了岸。
聽到一邊傳來聲音,安好看了過去,就看見小白渾身濕漉漉的爬了上來,走到她面前後就將蝦子放到了草地上。
“主人,你們在這裡幹啥呢,我好像聽見誰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