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星一度認為,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現在的他,只需要以一種慢條斯理的方式,徐徐向他想要的那個目標靠近就行,
之所以區別了上一次,沒有再對這個女孩採取暴力措施,是因為低調處理對他更有利,不至於再招來能夠破壞他計劃的人,再者,他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嗅到了一絲親情的氣味兒,
無論如何,她終究也是自己的妹妹,身上流淌著一半和他相同的血,
同樣是把她作為棋子,他更願意採取一種溫柔的方式,雖然這一點也掩飾不了他的卑劣,
只要把這個棋子牢牢掌握在手中,他就可以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去追尋他想要的東西,上一次對陳雨溪的劫持,當然正是出於這個目的,
可是現在,計劃被打破了,只因哈吉見到了這個女孩,
哈星知道,哈吉一直在替父皇秘密地尋找這個女孩和她的媽媽,他見到陳雨溪,以陳雨溪的長相,絕逃不過他的法眼,
畢竟,陳雨溪和蒂亞長得很像,只要認識蒂亞的人看到陳雨溪,根本無法不把她們倆兒聯系起來,
陳雨溪真得感謝林安琪上次對她的邀請,讓她有機會見到了哈吉,殊不知這是對她多大的一個保護,
陳雨溪被哈吉發現,哈星再不能對她做些什麼,因為陳雨溪遭遇到任何危險,都會引起哈吉對哈星的高度懷疑,從某種程度上說,陳雨溪母女都擁有了一個巨大的保護傘,
只不過,陳雨溪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今晚到此吧,我送你回去,”哈星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陳雨溪道,兩人上了車,哈星把陳雨溪送到了她住地的樓下,
“希望你盡快,”一無所知的陳雨溪還在對哈星作著懇求,
“會的,”哈星的聲音有些冰冷,近似帶著一種絕望,
難道,只能用最極端的方式來達成目標了嗎,
…………
不止是哈星,還有其他人覺得今天是個極其糟糕的夜晚,
秦天琪豪華的觀海廳內,紅酒瓶碎裂産生的碎玻璃散落了一地,還有精美的瓷器、玉瓶等高檔裝飾品,此刻也統統玉碎,成為了秦天琪暴怒之下的犧牲品,
同樣的犧牲品不止有這些冰冷的物體,還有帶著溫度的軀體,秦天琪揪住姬輕月的頭發,摔到沙發上,用他一慣折磨她的方式對她進行了折磨,
身為一個保鏢,姬輕月無疑是很合格的,同樣的合格還表現在她作為一個供人洩欲的工具,當然了,只供秦天琪,
秦天琪有著種古怪的心理,他從不佔有包括姬輕月在內的女人的身體,固執地要求自己第一個進入的女人身體,必須是林安琪的,
大聲叫著林安琪的名字,秦天琪在姬輕月嘴中留下了他的精華,然後像踢一隻母狗一樣伸腳將姬輕月踢到一邊,自己也無力地癱倒,
他的內心並沒有徹底得到釋放,今晚的一幕幕仍然在他腦海中回蕩,那個他最痛恨的人,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他最愛的女人的身體……,
秦天琪自己也不會意識到,自己如此聰明的一個人,就這樣被葉風和林安琪略施小計就騙到,還騙得這樣徹底,
痴愛到至深,所以愚蠢,愛也是愚蠢的一種方式,
手機響了,他接到了章婉瑩的電話,
章婉瑩:天琪,你今天是怎麼了,走的時候何至於生了那麼大的氣,
秦天琪:表姐,開始行動吧,
章婉瑩:什麼,按照你的計劃,你不是要再繼續觀望一下林家的動態嗎,還是先等等吧,我先想辦法再回到森林集團高層,這樣子也更好配合你,
秦天琪:不必了,立刻行動,十天後我就要看到林家鬼哭狼嚎的樣子,
章婉瑩:我也想看到,可是天琪,我們這樣子完全是孤注一擲,萬一我們輸了,秦家的産業就危險了,
秦家當然也有競爭對手,尤其是秦家在進行資産轉移時期,很多競爭對手的眼睛都盯著它,如果它在對林家的商業攻擊中出現了潰敗,那正是競爭對手趁虛而入的好時候,
秦天琪已經不再顧忌這些了,在這場與林家的生死之戰中,他根本不會考慮到他會是輸的一方,
秦天琪:明天開始行動,放心吧,龍海的商界很快會出現一個新聞,因為一個龐然大物的倒下,
章婉瑩還想勸說他,她以一個女人的敏感直覺意識到,這件事情並不會那麼順利,甚至還會有潛藏的危險,
可是這個時候的秦天琪,完全聽不進任何相反的聲音,他現在的態度,十個章婉瑩也改變不了,
淩逸月和淩玉書今晚仍然在加班,而並不像其他人一樣享受著節日的氣氛,
失去了最親的親人的她們,對這種節日顯然是不感興趣的,不僅是不敢興趣,也許還會刻意迴避,她們現在的姿態,就是在刻意迴避,
“廠址的事情怎麼樣了,”淩玉書對淩逸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