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月和淩玉書到了一張豪華牌桌旁坐定,一邊玩一邊觀察著四周,這種情況下她們的心思自然不能放在玩上面了,
淩玉書不懂得這類遊戲,也不感興趣,淩逸月倒是這方面的高手,當然了,很大程度上是千術高手,
這種賭場的管理很嚴格,出老千按照規矩要砍手指頭,但不排除其中有頂尖的千術高手,很正常,在這種賭場不懂得點詭道,想在這裡無往不勝、腰包撐滿的確有些困難,
淩逸月pk的是這邊常見的梭哈,只是因為賭碼大和變態翻倍而被禁止,千萬富翁甚至億萬富翁在賭船上一夜之間一無所有,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她玩得很順,一出手就大把地贏錢,沒用多長時間就把各人面前的籌碼全都攬到了自己的身前,
漂亮的女荷官隨即走了過來,對淩逸月鞠了一躬,然後伸手示意,表示這裡已經不適合招待兩位小姐了,隨她去另外的區域,
另外的區域,淩逸月理解為高手區,這裡和外面相比更不一樣,屬於豪華賭區中的豪華賭區,有寬大的觀海包間,每一名參與娛樂的都有一名專人侍奉,
這是賭船上最頂尖的vip區,在這裡玩不但需要足夠數量的籌碼,更重要的是這裡不歡迎菜鳥,只有高手才有資格進入,這一點更為重要,是再多錢也解決不了的,
淩逸月再次pk掉了桌上的一位位高手,連淩玉書都詫異不已,其實她都不知道淩逸月哪來這麼好的牌技,平日和她在一起,她不覺得淩逸月有經常玩牌的習慣,
面前又堆了一堆的籌碼,淩逸月有些得意地看了看淩玉書,再看了下時間,心裡納悶葉風這廝怎麼還不開,這時候的她最想做的事情是在葉風面前展示一下她的成果,她大贏特贏,可不是像葉風說的那樣,輸得只剩下小內內,
“這位小姐,果然高手,甘拜下風,也許是時候讓我們的賭後陪你玩玩了,”最後一個離開賭桌的女子道,說完離開了賭桌,碩大的屋子裡只剩下了淩逸月和淩玉書兩個人,
駭人的安靜並沒有持續多久,然後走進來一個女人,一身金黃色緊身皮衣,戴著金黃色的面具,氣場驚人,
面具的原因,完全看不到她的臉,只有一雙眼洞裡透射出的狐媚的目光,淩逸月覺得,和她的目光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就是所謂的賭後,”淩逸月道,
那女人道:“什麼叫所謂的賭後,賭後有什麼假的,這位小姐說話的方式好像不是太禮貌,”
淩逸月笑道:“不以真面目示人,好像也是一種不禮貌,”
那女人道:“這是我的籌碼而已,贏了我你就可以看到我的樣子,當然了,還有這些籌碼,”
說著輕輕按了一下賭桌上的一處按鈕,一堆籌碼升起來堆到了桌面上,是淩逸月籌碼的將近十倍,真按照金額算的話,淩逸月並沒有統計過,要說能兌現上億金額其實並不誇張,
“很好,我喜歡,不愧是賭後,我對你的相貌並不感興趣,最多不過是一個嫵媚的女人,不過我承認我對這些有不小的興趣,”淩逸月冷笑了一聲道,
這個時候她的警惕性才真正樹立起來,原因很簡單,這時候她才覺得真正敵人的到來,
對這個戴面具的女人身份進行了猜測,種種猜測也脫離不開一點:她是東安會的人,
兩人在賭桌上坐定,那女人的目光落到了淩玉書身上,
淩逸月道:“我姐姐不會打牌,她只是陪我一起來玩玩的,”
那女人道:“看出來了,你就幫忙發牌吧,在我的地方如果我叫的荷官,很難體現出公平性,”
淩逸月道可以,然後那女人拿出了一幅新撲克牌,直接交給淩玉書,
“只是簡單的發牌而已,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給你當一次荷官吧,”淩逸月對淩玉書道,
淩玉書勉為其難地上任了,兩人仍然選擇玩的是梭哈,淩玉書很不嫻熟地洗了洗牌,再把牌發給兩人,
第一局,淩逸月順利贏下了,
“很好,給你個選擇,你要籌碼還是摘掉我的面具,”那女人道,
淩逸月道:“你要是這麼說,我還真對你的樣子有了點興趣,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籌碼吧,我只和你玩三局,三局定勝負怎麼樣,”
“可以,”那女人道,說著把和桌面上淩逸月的籌碼等額的籌碼推給了她,淩逸月在第一局就孤注一擲全下了,
她很明白,現在的輸贏已經不是關鍵,關鍵是怎麼找到某個爆發點,這個女人什麼來歷不清楚,淩逸月覺得她可能是東安會的高手,也就是說,是自己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