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適合談這麼不夠輕松的話題，至少葉風是這麼覺得的。

這種話題在葉風看來也可以歸為無聊的一類，就如同他對那些家族拉攏他感到無聊一樣。

葉風對水如煙道：“東方家族、納蘭家族都派人拉攏過我，就是前不久的事情，東方家族的花非花你也是見過的，也知道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嗯？然而其實你都拒絕了，其實和他們的條件和價碼都無關，是你不喜歡那樣的生活。”水如煙正色對葉風道。

葉風噎了一下，雙手攤開。

“怎麼了？”

“早就說過你是太過於聰明的女人，我可以肯定你比我未來的老婆還要了解我！”葉風笑道。

這話似乎有點小調戲的意味，不過水如煙並沒有介意。

“我這樣的女人其實很多，你沒有接觸過而已。”水如煙對葉風道。

葉風問道：“為什麼你這樣的女人會很多？”

水如煙道：“我以前不是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成為這樣的女人嗎？就是在你眼中聰明到可怕的女人。”

葉風道：“你可以沒有美貌，但是不能夠沒有智慧，否則你會失去你現在的一切，是這個意思吧？”

“你不也是一個聰明的男人嗎？”水如煙作沒好氣的樣子白了葉風一眼道。

葉風道：“我遇到過一個你這樣的女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你挺像的，而且連容貌這一點上也……。”

“容貌絲毫不輸於我！這話有什麼不好說的，我會眼中容不得漂亮女人的女人？”葉風道。

葉風笑道：“只是內在比你差了一些，她不是個善良的女人。”

“我也不是善良的女人，善良的女人也坐不穩我現在的位置。”水如煙道。

葉風道：“至少你不是個心狠的女人。”

水如煙道：“你不方便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我要不要告訴你其實我已經猜到她是誰了？”

“不是答應過我做我朋友不要那麼聰明瞭嗎？有必要這麼無遮攔地顯示自己的智慧嗎？”葉風攤手聳肩道。

“東方雨凝，一個名字都這麼有詩意的女人，你說她比我還要優秀我其實會承認，畢竟是華夏四大家東方家族的家主。”水如煙道。

葉風笑道：“我可沒說過她比你更優秀。”

“你說她比我心狠，其實有時候這也是一種優點，她其它的優點我都具備了，這點和她比不了，所以輸她一點挺正常。”水如煙輕描淡寫地道。

“我不太喜歡這個合作者！我們的合作僅限於商業上，並且是針對我們自己的商業，我只想賣我的藥。”葉風道。

他只是間接莞爾地對水如煙暗示一種立場，他不會和東方家族在商業上有任何對水家不利的聯合。

以水如煙的智慧，她當然能夠完全明白葉風的意思，莞爾一笑。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請教！”葉風對水如煙問道。

“嗯？”

“你覺得世界上最大最賺錢的生意是什麼？”葉風對水如煙問道。

水如煙道：“合法的還是非法的？”

“都可以！”

葉風問這個問題的用意，還是基於從林興南那裡得到的那個資訊，他丟掉的那份東西，連東方家族和龍家都在爭奪的東西，是被稱作世界上最賺錢生意的東西。

世界上最大最賺錢的生意是什麼？這個問題葉風一直在思索，他列舉了很多種可能性，覺得都有可能。

就這個問題他也問過淩玉書和淩逸月，得到的答案也很多，當然了，她們給的答案越多，恰恰說明其實她們也不知道。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