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只覺得脊背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給戳中了,大腦也跟著文一聲。她本能地轉過臉去,果然見到了那抹欣長的身影,此刻正斜斜地倚在電梯門口,雙手環胸,嘴角含笑,慵懶隨『性』的樣子,身上那件淡粉『色』的襯衣襯托著他越發的風度翩翩。
他來這裡做什麼?
蘇格臉『色』一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話,一旁的鄭牧巖就已經快她一步,攔在了她的面前,冷聲質問:“顧深,你來這裡做什麼?”
顧深眼神都懶得抬一下,撫著指上的尾戒,狹長的鳳眼微彎,懶散的嗓音帶著幾分他特有的邪氣,“我不能來麼?還是我去哪裡還需要跟你報備一下?”
鄭牧被他的話一堵,自然是有些不太痛快,這兩人見過幾次面就交過幾次手,新仇舊恨,誰見著誰都會覺得眼紅。
“師兄,我快開庭了,我先進去了。”蘇格想著兩人一不心又會吵起來,她就有些頭疼。這樣神聖的地方,她可不想連累師兄到時候出了岔子,想著自己先進去了,鄭牧巖肯定也不會跟著進來的。
鄭牧巖也不是毫無分寸的人,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並不打算和顧深多什麼,點點頭就跟著蘇格一起進了法庭。
“你真是沒事找事,公司的事情不忙了?竟然一大早就把我拉到這裡來。”冷錫宇站在顧深的身邊,看著前面那一男一女走進了法庭,他不滿地抱怨,“你不會真的對這個律師有什麼想法吧?”
顧深斜睨了他一眼,“你很忙麼?”
“廢話,我下午還約了一個嫩模陪我一起吃飯——”
“嫩模?”顧深饒有興致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勾唇一笑,淡道:“你現在的品味是越來越有檔次了,昨美國那邊剛來電話,你家的魔女跟我打聽你的情況……”
“行!行行行!”顧深的話還沒有完,佰騰就急著舉白旗投降了,“我錯了,有什麼事情比兄弟泡妞還重要的?不就是聽審嗎?我陪你進去,走走走,沒聽你那心肝快開庭了嗎?我們趕緊的。”
佰騰拖著顧深就硬著頭皮往裡面走,一進法庭就發現已經坐了不少的人,都是來聽審的。遠遠的就看到鄰一排最左邊的位置上坐著鄭牧。而右側的位置卻還是空著,他看了顧深一眼,顧深抬腳就朝著那位置走去,大刺刺地直接坐在鄰一排的位上。
不遠處蘇格正垂眸在整理手頭的一些資料,她此刻已經穿上了上庭律師專門穿的黑『色』長袍,頭上還帶著白『色』的假髮,柔軟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側臉的線條卻是格外的嚴謹。顧深挑著眉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側臉,腦海裡只想著不遠處的那個女人,在床上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時候,婉轉承.歡的『摸』樣——
忽然就覺得興致大動。
蘇格坐在前面都能感受到右側那邊一道灼熱的視線,她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估計他就是存心來看自己的笑話的。蘇格這麼一想,反而更是有些不服氣,他想看笑話,她就要讓他看到自己的強勢的一面!
伸手拿起一旁的水杯,她喝了一口水讓自己鎮定下來。
其實今這個官司她已經準備了不少時間了,她的當事人是一個上市公司上班的白領,因為被被告強.暴了,所以報了案,不過卻不想被告口口聲聲是這個女的主動勾引了他,他們發生關係是自願的。
這樣的推之詞,當然也不覺得有多奇怪,蘇格也沒有覺得這個官司會有多少的難度。畢竟原告去報案的時候,身上有多處的傷痕,而且也像是被『性』.虐待過的樣子,她有九成九的把握是可以打贏這個官司的。
一開庭,在蘇格這個原告律師提出的證據和罪名之後,被告律師馬上就反對她的指控,並且和之前被告人的一樣,他並不認罪,反而是要控告原告對他的誣陷。
很快這一場官司就進入了一場拉鋸戰,蘇格雖然已經擁有了一部分的證據,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被告竟然也有了新的證據——
原來被告特地找了私家偵探,跟蹤原告,最後被他們發現了原告竟然在不久之前就做過“三.陪姐”,這樣的證據對於原告的形象來,真的是大受打擊,法.官和陪審團自然會從她的人品開始估量這個官.司到底誰了假話,誰才是真正的無辜者。
最後雙方都保持保持原來的態度,法.官聽完了一席之後,才宣判下個禮拜三繼續開庭。
退庭之後,蘇格將手頭的那些資料整理了一下都交給了助手,然後讓她先帶回事務所,她自己的臉『色』卻是不太好。
其實剛才開庭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了,一開始是頭昏昏沉沉的,到了後來就覺得思路也有些跟不上,以至於今這一場官司打得漏洞百出,要不是因為還有證據在手,很有可能她都會輸。
她想著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昨晚上沒有休息好,可是腹處一直都是漲漲的,好幾次站著的時候都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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