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時候真的會像是一場電影,美好的鏡頭也會被拉長。
在徹底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之後,夏然整個人都恢復了正常,她開始戒菸,身體恢復地也很快,陸楓葉這個對著全世界的人都冷冰冰的男人,晚上一回家就對她熱情如火。
夏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可是如果這個真的是夢的話,她倒是希望這個夢永遠都不要醒。
不過現在,就有電話吵醒了她。
昨天晚上休息得太晚,今天是雙休日,陸楓葉很早就出了門,說是要去機場接個人,夏然迷迷糊糊的沒有聽清楚,只感覺到一開始他大概是想讓自己和他一起去的,不過她一臉的起床氣,陸楓葉還是作罷,只讓他在家裡等著,說是晚上要帶她去見個人。
夏然擰著秀眉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睡得太久,渾身都有些輕飄飄的,她以為是陸楓城,也沒有看來電號碼,手指按下通話鍵就直接拿到了耳邊。
“……豆豆。”
夏然原本是半眯著的眼眸,光是聽到這兩個字,就瞬間睜開。
她沒有想到蔣善凱會打電話給她。聽著那頭男人囁嚅的聲音,夏然很冷淡地打斷了他,“顧先生,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抱歉我很忙,沒有重要的事情我要掛電話了。”
據她所知,爺爺的身後事,都已經辦好了,所以蔣善凱沒有理由還要來找她,除非就是為了……那2的股份!
一想到這些,夏然更是厭惡。
因為她有股份,他才想著要找自己,還張嘴就是“痘痘”地叫著,這個男人,他有考慮過自己的感受麼?
夏然剛要掐斷電話,那頭的蔣善凱卻是焦躁地喊了一聲,“別……小然,你彆著急掛電話。”頓了頓,倒是真的進入了正題,“我……我有點事情想求你。”
夏然冷笑了一聲,還真是不著急掛電話了,只玩味似的重複,“求我?”
“豆……小然,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叫你小名,那我叫你小然。”蔣善凱的聲音很是苦澀,也充滿了無奈,“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才會打電話給你,小然……你、你幫幫蔣秋吧,她現在在醫院,狼瘡性腎炎,需要換腎,洛梓她是乙肝病毒攜帶者,無法捐腎,我的t細胞抗體陽性,和她排異……”
夏然只覺得大腦嗡一聲,像是有無數的小蟲子鑽上來,攪著她的思緒,可是更多的卻是不滿和不甘。
她狠狠地捏著手機,“怎麼?你的好女兒要死了嗎?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指望我捐腎給她?”夏然嗤嗤一笑,“蔣先生,你覺得這種事情你跟我說了,我是會冷眼旁觀,還是會伸手相助?”
她狠狠地捏著手機,“怎麼?你的好女兒要死了嗎?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指望我捐腎給她?”夏然嗤嗤一笑,“蔣先生,你覺得這種事情你跟我說了,我是會冷眼旁觀,還是會伸手相助?”
手機那頭的男聲陡然安靜了下來。
夏然只能聽到蔣善凱小心翼翼的呼吸聲。
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憤恨。
憑什麼?
當年把自己那樣狠心地趕出蔣家,十幾年來,從來沒有問過自己過得好不好,現在蔣秋出了事,他倒是知道會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