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的臉色難看,她丟下了手中的餐布,拿過一旁的手袋,遮住了重要部位,擺了擺手才說:“我沒事。”
又對桌子上的三個人說:“……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
看著那抹嬌小的身軀慌慌張張地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吳總倒是沒有察覺出任何的異樣,笑米米的剛準備再說什麼,手機響了起來。
同一時間,臉色不是很好的蘇宇,手機也響了起來。
吳總拿著自己的手機,衝蘇宇笑了,“哎呀,真巧,我也正好有電話進來。”看了一眼,又說:“家裡打來的,那個,不好意思了,我出去接個電話。”
顧深沒什麼表情地點頭,指間的煙還有一半,他舉起手來,用力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視線,似乎是停在對面蘇宇的手機上,只見他皺著眉頭,似乎是不準備接電話,不過片刻之後,還是起身,走遠了,去接電話了。
顧彥深吞吐著煙霧,晦暗不明的眸光看著不遠處的蘇格,見他走出了餐廳,這才將手中的菸蒂捏滅了,起身,大步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蘇格有些煩躁的站在洗手間裡,看著自己雙腿間那一塊水漬,擰著眉,一肚子的怨氣。
她本來今天是想和蘇宇說一下關於離婚的事,結果又那麼湊巧碰到了顧深,碰到了就算了,偏偏還要坐下來吃飯,吃飯就算了,偏偏那個可惡的男人,每次說話都要那麼明顯……
她承認自己的確是心虛,可是換做別人,能不心虛麼?一個是自己法定親人,另外一個卻是……和自己有過幾夜情的,從小玩到大的男人,她坐在那裡,已經是極度尷尬和不安了,顧深還要那麼說話。
可惡的男人,自己無恥就算了,想死偏偏要拉著自己一起!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就是——褲子上的是水,相信只要吹乾了。
這樣的酒店,洗手間裡,一般都配有用來吹乾手的烘乾機,不過距離有點高,子衿溼的地方是腿部,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腿拿上去,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洗手間的門給關上,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這才送到了烘乾機下面。
這是自動感應的烘乾機,子衿的手一伸進去,機器就轟隆隆地開始工作。
蘇格想著,自己剛剛是鎖上了洗手間的門,所以這會兒穿著內.褲站在鏡子面前,也沒有提心吊膽。只是對面就是一面全身鏡,她穿著一條粉紅色的內.褲,雙.腿根部,還有那天晚上,和顧深激情過後,沒有褪去的曖昧痕跡,青一塊,紫一塊的……
蘇格的腦海裡,很自然地閃過那天在酒店的畫面,她心尖劇烈一顫,下意識地合併雙腿,小臉一片緋紅,手一抖,離開了感應區,烘乾機也頓時停止工作。
連忙甩了甩頭,想什麼呢?蘇格蹙眉,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擠出腦海,拽著自己的褲子,低頭,剛準備再去找感應區,誰知道原本緊閉的洗手間門口忽然傳來砰一聲…………
蘇格慌亂地轉身,手中的褲子根本就來不及穿上,一轉身,就見到顧深西裝筆挺的站在門口。
門在他身後關上,而他,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進了女洗手間。
蘇格嚇得連連倒退了兩步,手中的褲子被她勉強遮著雙腿,只是來不及穿上了,她後背抵在瓷磚上,一臉狼狽又驚慌地看著步步逼近的顧深,語氣因為氣急又有些不穩,“你……你進來做什麼?你瘋了?顧彥深,這裡是女洗手間!你這個變.態!”
顧深深邃的眉目頭著幾分冷峻,菲薄的唇瓣,緊緊地抿著,高大的身軀直直地將子衿壓在了背後的瓷磚上,他伸手,一把拽過了她手中的褲子,往邊上的洗臉盆上一丟,大掌繞過去,就按住了她的挺翹的臀.部,十指張開……,蘇格的臉色劇變,在他懷裡掙扎,顧深不怒反笑,一手扣著她的後頸,一手摁著她的身上,俯身,薄唇貼著她的,來回摩擦間,低沉的嗓音逸出:“……放心,不會有人進來,門我反鎖了。現在,打電話給蘇宇,告訴他,你已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