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到刑閣調查審訊?那刑閣裡面的人可沒有善茬,說是調查,但押到刑閣裡面那就由不得你了,沒有罪也得逼出罪來。
但小販最納悶的是他的行蹤怎麼會被發現的,當初作案前不僅針對自己的身份進行了高度偽裝,還請專人給自己身上新增了一層遮蔽法陣。再加上自己也對潛在目擊者進行了強硬威脅,他的背景也不簡單,在學院內也算是有高人兜底,會是誰跟他找不自在?
眼看著自稱鄭大海的僧人就要走到他的面前,小販趕忙出聲阻止鄭大海的前進。
“且慢!你可知我是何人?”
鄭大海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出聲說道:“貧僧不在乎你是何人,貧僧只是遵從師名,還請施主配合。”
說完,鄭大海繼續向著小販走去。這可把小販急壞了,眼前的鄭大海實力顯然比他強的多,但他又絕對不能被帶去刑閣。雖然自認為之前做的事天衣無縫,但難保在審訊過程中自我道心出現什麼紕漏,萬一說漏嘴了什麼細節,那真是誰都保不了他了。
“站在那別動,老子可是王洋導師的學員!”
雖然小販出聲力喝道,但鄭大海沒有絲毫遲疑的抓住小販的手臂將其拉起身來綁了個嚴嚴實實。
上官月姬在一旁看著好像自己已經被眼前這位名叫鄭大海的僧人所救,便向著鄭大海漸漸遠去的背影鞠躬致謝道:“今日感謝同學出手相助,在下名為上官月姬,家師白君,還請同學留下資訊,來日月姬定當上門重謝!”
“施主不必多禮,貧僧的老師與白老師甚是熟悉,雙方學員理應互幫互助。”鄭大海未曾轉身,只是對上官月姬的感謝略微回敬後便帶著小販徹底消失在視野裡。
上官月姬見鄭大海已經走遠,快步跑到柳青志身旁將他扶起身來檢查傷勢。
“月姬,我無大礙,回去休息一段時日便可恢復。”
上官月姬一皺眉,見柳青志對自己的傷勢如此輕視,略有些生氣的說道:“胡鬧,你忘了一個月後的新生大比武了?還休息幾天,一共就這麼三十天,你還要落後別人那麼多天,萬一墊底了,你還有什麼臉見師父?”
放在以往來講,確實在家裡躺幾天傷好了就行了,但眼下還有一個月後的新生大比武,而且他還要取得一個十分優異的名次,現在確實耽誤不得,但他的傷勢也沒法瞬間恢復啊。
正在柳青志思考之時,突然感到自己身體騰空而起,只見上官月姬將他整個人背在背上行走著,而眼前漆黑一片,並不知道上官月姬打算將他帶到哪裡去。
“月姬,你要帶我去哪去?”
“別說話了,我帶你去找師父,他老人家神通廣大,肯定能快速治好你的傷。”
“你,你要是讓師父知道你在背後說他老,他肯定跟你急。”
“閉嘴吧你!”
走了好久的路,上官月姬揹著柳青志終於走到了白君的破木屋前。上官月姬將背上的柳青志輕輕的放下讓他坐在地面上靠著木屋,隨後輕輕敲擊木門。
“師父還醒著嗎,我是月姬,有要緊事找你。”
然而房屋內卻遲遲沒有傳來回應聲,這可把上官月姬急壞了,又急促的不斷敲擊木門並尋求著白君的回應。
“別敲了,最近不常用傳音有些不習慣了,你往東走,經過兩個街道後看到的第一個宅院,你直接進入便可,我人現在不在家。”上官月姬的腦海內突然傳來了白君的聲音,雖然不明白白君現在人在哪,但既然他說了要自己去某個地方,那自己先聽師父的意思去看看情況。
於是上官月姬背起柳青志,朝著東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