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銀白的亮點,是鬼哭的眼睛。”
“鬼哭的眼睛是銀白色的?”
“是的,而且還只有一隻。”
“是他只有一隻眼睛,還是另一隻眼睛瞎了?”
“他只有一隻眼睛。”
“哦。”
“除了只有一隻眼睛外,還只有一張嘴巴,一個鼻子,一個耳朵,這耳朵還是長在頭頂之上,一般鬼師看都沒有看到過他,——據說,凡是看到他的鬼師,最後都瘋了。”
“瘋了?他到底有多邪氣啊?”
是的,凡是看到過鬼哭的的鬼師,最後都瘋了,不是鬼哭的邪氣太重,而是他的修為極為厲害,——鬼都是採用精神打擊,鬼哭也是,但鬼哭的打擊,卻比一般的鬼不知要厲害多少倍。也就是說,凡是遭受他打擊的鬼師,都會神經失常,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瘋子。
其實,他所打擊的,就是的鬼師的神經。
我們都知道,人的神經一旦被破壞,那這個人就會瘋。瘋對於人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因為凡是瘋了人,他具本幹了些什麼,幹這些事情又沒有意義,他從來沒考慮,他也考慮不清楚,所以瘋子都會亂躥,亂唱,亂跳,亂跑,亂打,亂罵,亂笑,亂叫……正因為亂,所以才瘋。正因為瘋,所以才會亂。
所謂神由心生,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他不邪,是他很厲害,他可以隔著很遠的距離破壞你的神經,而不知道這一點的,就的謠傳他有邪氣,事實上他和其他的鬼的本質一樣,都是鬼,只是他的長相不同而已。”
“可是他傳掐人的神經——”
阿修似乎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不管她問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要回答,因為對於她來說,鬼哭實在有些神秘,再加上有些奧義,也不是她一時半會兒就能弄懂的,我之所以選擇回答她,是因為我說得越多,越利於她對鬼哭的監視。
畢竟鬼哭是個不同尋常的鬼,一旦阿修所防守的部位不到位,那整個戰局就會受到影響。一旦戰局受到影響,那最後影響的,勢必就是我。
“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你也要特別注意他這一手,——雖然你是鬼,可鬼跟人一樣,都有神經,雖然鬼的神經沒有人發達,便若是將當中的一些神經掐斷了,這對鬼來說也是致命的,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沒事的招惹他,你的任務就是監視他,他一有異動,你就急忙告訴我,記住——千萬不能隱瞞,一定要及時,不能貽誤戰機……”
“放心吧,不會誤事的。”
“不管是你還是鬼王devi,這次誤了事,我都要追究責任,因為這次來的鬼,好像都不一般,除這個鬼哭,還要另一個特別有名氣的鬼也來了……”
“他是誰啊?”
“姬笑。”
“姬笑?”
“對,就是她,一個長得極為迷人的女鬼……”
“據說男人和男鬼看了她,晚上都會失眠,甚至……嘿嘿,這個也只有你們男人和男鬼最懂了,單從這點來看,凡是雄性生命體,都不是好東西。”
“你別一竹竿掃一朝人,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我糾正阿修說。阿修對報心全個奸笑:“其實你也好不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