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前我就想懲治鬼王devi的了,只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藉口。所以,當我看到他的手不老實地放在阿依達的小白兔上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爽他了;當大力王泰坦?瓊親口對我說出他曾想偷看她換衣服的時候,我就決定這次不饒他了。
一個人偶爾犯一下錯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是錯還要犯,所謂屢錯屢犯,這錯,就不可饒恕了。
鬼王devi犯的,就是不可饒恕的錯。
“主人,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
痛得全身收縮成一團的鬼王devi,痛得連死的心都有了。
其痛,沿著心臟隨血液向五臟六肺、四肢百骸擴散,猛的時候若洪水猛獸,痛得筋脈寸寸斷裂,涕淚奔流;緩的時候似高山流水,得遇知音,不但不能,反而有種溫婉纏綿之感,形同與大家閨秀或是小家碧玉調情,說不盡其間的風情。
但這痛一疾一緩的變換更替,卻有如升入天堂與墜入地獄,簡直就說不出當中的滋味,又似在冰火兩重天中渡劫,乍熱還寒,當真說不出其中的痛法。
痛。
痛得要死的痛。
緩。
緩得不能再柔的緩。
痛與緩之間,便是生不如死的掠殺。
掠殺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理上的折磨。
那可惡的永恆之焰,似乎通人性一般,當devi想到女人的時候,就燒他的心,集束成一條細細的線,直接想燒穿某一個點。
那種痛,無法言說。
說像針錐,針錐沒有它痛;說像刀割,刀割沒有它痛。
痛,一陣堪比一陣,就像和風之下的波浪,一浪接著一浪,沒完沒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痛得讓人抓狂。
“饒了你,所謂老鬼不死舊性在,你又幹此下流的勾當,又該當如何呢?”
“隨你怎麼處置都行。”
“隨我怎麼處置,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對鬼王devi,已經夠容忍的了,他前次公然說要娶大力王泰坦?瓊為妻,我就教訓了他一回,沒想到他竟敢揹著我偷看大力王泰坦?瓊換衣服,還公然把手放在阿依達的小白兔上,這簡直就是挑戰我的底線或是權威,“與其與你廢話,不如直接燒死你得了!”
“要燒死我就燒死吧,反正我在你眼裡就是個色鬼……”
“喲,你不服氣是不是?”
我蹲到了他面前。
他還有一半截身子在阿依達身體裡,看上去要多暖昧有多暖昧。
“本來就不服氣!”
“好,那我這就燒死你!”
鬼王devi的硬氣,徹底惹惱了我。
我決定立刻就燒死他。
當諾奴看到我怒得不行,就要拿永恆之焰燒死他的時候,急忙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對我說道:“苗夫不是我說你,大敵當前,你這麼做,會寒了他的心的。”
“誰叫他偷看大力王泰坦?瓊換衣服呢?還有,他居然把手放在阿依達的小白兔上面,你說這……”
“他也不是有意為之,你就不要與他一般見識而計較了,我們的上面,還有卡特羅在等著殺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