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此時發動對她的攻擊,就會失去目標,因為我的眼睛無法鎖定具體位置。反過來說,如果她此刻發動對我的攻擊,那我就會變成了她攻擊的靶子,任憑她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時不待我,如果我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擺脫這種現狀,那我就要被他打爛打爆打飛也不能還手了……得想辦法把凍住目光的藍冰融化掉才行,不然就完了。
就算是死,也不能就這麼死在她手裡,——我死了,也得拉她墊背才行。
我一邊這樣想一邊將永恆之焰喚到我的眼眶中,現在能將將眼眶中的凝冰化去的,也只有永恆之焰了。如果永恆之焰不能幫我化去眼眶中的凝冰,那我就只有等死了,因為當我開啟第三隻眼睛,我竟發現,由於我的眼眶被眼前的凝冰凍住了,所以第三隻眼睛所擁有的功能,竟一點也發揮不出來。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第三隻眼睛其實和我的眼睛是連通器,如果我的眼睛壞了,那第三隻眼的功能也就要跟著失去。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立刻把叫永恆之焰無論如何也得把我的眼睛上的凝冰化去才行,——永恆之焰聽到我的話說得甚是堅決,不敢大意,就一門心思的專攻凝凍我眼睛的凝冰了。
凝凍我眼睛的藍冰相當頑固,儘管永恆之焰用盡了全力,也仍然沒有將之化去,但永恆之焰也不是好對付的物事,它見到凝冰甚為堅固,當下也不再想其他的,集中起自己的全部精力去化解它。
雖然藍冰極為頑強堅固,但最終還是經不住永恆之焰的攻伐,最終被驅了我的眼瞳。當我看新看清楚眼前的物象時,我毫不猶豫的將力量集中拳頭上,朝那個黑球打了過去。
那怕它是能量壓縮體,我也要將它打碎。
如果不將它打碎,看樣子逼不出三角形女鬼。同時,也無法清除凍住我的凝冰。必須狠下心打碎它,那怕我要付出被炸傷的代價,我也要打爆它,不打爆它,難以解除心頭之恨。
必須打爆它!
當我第二次恆下心的時候,我的拳頭就對準它打了出去。
轟!
原本可以開山裂石的一拳,竟沒能將之打破。
看著它在空間蕩動了幾下又恢復了靜止狀態,我原本驕傲的心,頓時沉落到人生的低谷,若是我打不爆它,那就不能逼出三角形女鬼,逼不出三角形女鬼,就無法化解我被凍凝的凝冰,弄不好還要把性命丟在這裡,所以權衡再三,我又將拳頭對準黑球打了過去。
唯有打碎它,才能重新獲得自由。
為了自由,我的拳頭上呼地一下就燃起了熊熊的烈焰。當烈焰包裹住我的拳頭的同一時刻,拳頭又打到了黑球之上。
轟!
這是第二拳。
但這一拳,仍然沒有打爆它。
它像一個縣掛在空間中的擺,擺動了幾下之後又恢復了靜止狀態。
看著它像示威一樣昂著頭,我又握緊了拳頭。
剛才這一拳,已經打得夠重了,可是仍然沒有打碎它。
為什麼打不碎它呢?
是力量不夠,還是它當中蘊藏著神秘的力量?
我直直地看著它,一點也不避諱。
如果我打不碎它,那麼就有產生一種惡果——我被她俘虜,淪為她的奴隸或是殺人的工具,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那都是我極不願做的。
就是死,我也絕答應當她的奴隸或是殺人工具。
要活,就要有尊嚴地活著。
這是我的原則。
我絕不對違揹我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