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才可坐上那個高高的寶座,要臉就不能當王,——鬼毒皇后的話,值得深思。如果她當上了鬼山的王,那這鬼山,就不會再面向陽光,春暖花開。
一切美好的祝願,都將隨著龍騰的死而終結。
一切罪惡的開始,都將隨著鬼毒皇坐上鬼山之王的寶座而開啟。
雖然她終結龍騰的歷史,開啟屬於她的天空,但我不答應,因為她必須死,——她不死,天理難容!但要想殺死她,卻又不是件易事,因為她渾身上下的毒,讓我一時也感到束手無策。
特別是當她靈界中的嬰兒爆體產生的毒霧包裹住永恆之焰那一刻,我差一點就崩潰了。這鬼毒皇后,確實有些厲害,單是她這一手,也足以讓很多厲害的鬼師死在她的手下,畢竟她這一招爆體而亡的殺招,很是讓人意外。
就一般情況而言,沒有鬼師會預防到一招。
我也沒有預料到。
所幸的是,永恆之焰並不怕她的毒素侵蝕。
若是永恆之焰也不能倖免,那我就死定了。好在永恆之焰被它包裹住後,能很快從她的毒素當中解脫出來,若非如此,縱我能通天入地,也難起死回生。
“怎麼當王到了你嘴裡就是不要臉了?雖然你是鬼師,但我實話告訴你,你要殺我,卻比登天還難。而我要殺你,則要容易得多。”
“是麼?”
我的神情,依然木木的,我要讓她看到我就是慫貨,我要趁她不注意,突然襲擊她,因為我對她的毒相當忌憚,畢竟這毒無解,只要中了她的毒,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
“看樣子,你是真怕我了……”
“你,確實有些厲害,我不怕都不行啊!”
我繼續和她打馬虎眼。對於她這種目高於頂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戴高帽子,只要帽子戴得足夠高,她就會疏於防範,將破綻露出來。一旦她露出了破綻,就可以乘虛而入,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這樣打算的我,又趁她不注意,將一抹意識打進了她的靈界。雖然她的靈界防守得甚是嚴密,但由於她對我已經麻痺,所以她並不知曉我又將一抹意識打入到她的靈界中。
那個爆體嬰兒所產生的毒霧,已經對那縷永恆之焰失去攻擊能力。要是換了一般的火焰,只怕也難逃它的控制。可是這永恆之焰畢竟不同於一般的火焰,乃是萬焰之源,——也就是天下一切的火焰,都產生於它。
當我看到它又完全恢復了本來的模樣,不由心想道:“這鬼毒皇后雖然厲害,但她太意了,若是她一直都是這性格,那要殺她,就容易得多了。”於是,我叫那縷永恆之焰迅速潛入她的意識,要它關鍵時刻焚燒她的意識。
永恆之焰潛入鬼毒皇后的意識不說,且說我見它進去之後,我就又出來了。
我的主陣地在外面。
如果永恆之焰能控她的意識更好,若不能控制,那我就得在外面對她發起攻擊。這鬼毒皇后表面上看起來雖然有些呆萌,但她其實非常狡猾,因為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沒有放棄對我的殺戮,彷彿她來這鬼山的任務就是殺我一樣。
“怕我是正常,不怕我才是怪事。”鬼毒皇后說話的時候,眉稍眼角都流蕩著迷惑人的微笑,“我的毒,是天下奇絕之毒,若是你能歸順我,我就將這毒傳授於你,叫你憑此走遍天下也沒有人敢惹你……”
“你不是逗我好玩的吧?”
對好的毒,我確實甚是羨慕,——要是我能得到這毒,我第一個要殺的鬼,便是她,因為她這個鬼太壞了。眼高於頂的她,簡直就是個目中無人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