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可是如今全貴人那邊,卻已有了皇上的骨肉,若真要生個小皇子來,本宮的訓兒便不是唯一人選了,蕭嬤嬤,本宮命你去辦的事,你都預備的怎麼樣了。”
黃貴妃眉目微斂,剛剛的怒意已是退去了幾分,俏麗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陰森。
“回娘娘,這些日在,蘇貴妃娘娘經常到杏紅樓裡走動,耳目繁多,奴婢派去的人,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下手。”
得知蕭嬤嬤遲遲未下手,黃貴妃剛剛退去的怒色又捲土重來。
“到現在,都快四個月了,依本宮看,你是存心想讓那賤婢將孩子生下來給你長臉罷。”
“奴婢該死!”
蕭嬤嬤驚的撲通跪地,抬起右手,往自己臉頰上又一陣狠狠的扇打,直打的自己眼冒金星,也不敢停手。
“若奴婢有半點不忠心與娘娘,奴婢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別再在本宮前演戲了,本宮要的是你將事情做的乾乾淨淨,神不知鬼不覺。”
“是,奴婢這就去。”
蕭嬤嬤再次磕了一回頭後,才起身小心的退了下去。
三日後,蘇慶松已與蘇慶榆交接好,正式成了後周都督的一名將軍,預備著不久後出兵平定北漢。
而蘇慶榆則成了吏部一名新的年輕侍郎,蘇老爺子則成了後周一等恩公承恩侯。
一時間,蘇氏名噪一時,成了後周富甲一方的門戶。
顯得五年二月十八,是個難得的黃道吉日,這一日五更剛過,蘇晚棠便已經起來,因為這一日,是秦沐白領兵出征平定北漢的日子。
此時的午朝門外,已是兵甲滿目,後周五萬軍隊已嚴陣以待,只等一聲炮響,便踏上征途。
秦沐白也已一身戎裝,騎在跟隨他多年的雪白戰馬上。
身著戎裝的秦沐白,退去了帝王的威嚴,卻更多了幾分武士的英姿颯爽。
秦沐白抬眼望了一下前方軍隊,卻將目光調向皇宮方向,久久沒有回頭。
突然一輛紅色布簾馬車朝著午朝方向飛馳而來,後邊揚起的塵土幾乎要迷濛了秦沐白的雙眼。
秦沐白震了一下,但他一眼便認得出來,那是承載著蘇晚棠的馬車來了。
“皇上,等等妾身!”
蘇晚棠人還來到近前,聲音卻已遠遠的傳了過來,清脆而縹緲。
秦沐白不禁為之一震,不自覺的便將戴在頭上的盔甲摘了下來。
翻身下馬,秦沐白便朝著馬車馳來的方向奔去,將馬車簾子一掀,一身鮮紅長袍的蘇晚棠便已被秦沐白攬入了寬闊的懷抱裡。
“蘇九兒……”
“白哥哥。”
蘇晚棠緊緊依偎在秦沐白懷裡,低聲呢喃,已是眼眶溼潤,一雙纖細小手在秦沐白結實的鎧甲上來回撫摸。
不知怎的,蘇晚棠覺著內心深處沒來由的一陣震顫,緊接著隱隱疼痛起來,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那般。
蘇晚棠將心一橫,便將從心底竄出來的異樣情愫壓了下去。
“怎麼啦,蘇九兒?”
秦沐便似乎有所驚覺,低下頭來,目光灼灼的盯著蘇晚棠看。
“哦,白哥哥,妾身沒事。”
“蘇九兒,次處軍陣之地,你怎麼會來這兒,是捨不得朕離開嗎?”
“白哥哥,妾身是特意來給你踐行的,你看妾身今日特意換了這身長袍,就是來給白哥哥、給咱後周大軍鼓氣的。”
蘇晚棠說著從衣袖裡取出一個深褐色瓷瓶,親手將瓶蓋擰開,遞到秦沐白跟前,低低的開口:
“白哥哥,幹了吧!喝了這酒,就如同妾身陪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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