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這是要幹嘛?難道要用這顆珍珠來鑲蠟燭?還是要用蠟燭把這珍珠給燒了?
我和王洋不禁莫名其妙,彼此交換了一番驚訝的眼神,急忙也緊跟了過去。
眼前立刻便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隨著老叔將那顆珍珠緩緩的用力按進蠟燭裡面,那顆珍珠竟然開始冒起了淡藍色的青煙,而且原本白色的珍珠,竟然也開始變紅,就像是白蠟燭上流出的一滴血,顯得十分的詭異。
“啊?怎麼紅了?”王洋立刻驚叫起來。
但是他的聲音未落,又一聲淒厲的慘叫,立刻便壓過了他的聲音,那聲音不但極其的恐怖,更是聲調高得差點把人的耳朵給刺穿。
我幾乎是秒速的抬手捂住了耳朵,只覺得整個屋子似乎溫度驟然間下降了十度有餘,冷得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嚇死我了,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個女的在叫?”
王洋臉色蒼白,雙手捂著耳朵,早已經蹭的跳到了門口,只差沒跳出門去奪路而逃了。
倒是老叔,表情十分的鎮靜,就像是剛才的那聲慘叫根本沒發生過似得,突然頭也不回的朝我一伸手:“火機。”
見老叔如此沉穩,我雖然滿腹疑慮,也和王洋一樣好奇這慘叫聲究竟從何而來,卻還是放下捂著耳朵的手,摸出口袋中的火機遞了過去。
不過未曾收手,我便覺得不對勁兒,因為我的手心,竟然有血!鮮紅鮮紅的血!
哪裡來的血?
我心中一緊,剛想抬手看看這血是從哪裡來的,卻突然覺得兩隻耳朵都有點癢酥酥的,就像是有蟲子在上面爬,急忙抬手一摸,手指上都覺得有些黏糊糊的。
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血,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兩隻耳朵竟然都流血了,而我手心的血,分明是剛才捂著耳朵粘上去的。
難道是剛才那聲慘叫,竟然把我的耳朵給刺穿了?
可是,既然這耳朵都刺穿了,我怎麼還能聽見老叔說話?
滿腹狐疑的看看旁邊的王洋,他已經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不過他的耳朵明顯乾乾淨淨,根本沒有流血。
咦,怎麼只有我一個人耳朵出血?
我下意識的又伸手摸了一下耳朵,但是詭異的狀況卻突然出現,我耳朵上的血竟然沒有了。再看看我的手,手上也是乾乾淨淨,根本沒有半點鮮血的痕跡。
“你們兩個馬上到我身後,各自將一隻右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凝聚心神,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接下來不管看見什麼異常的現象,都不要慌亂。”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懷疑自己是不是又進入了幻境的時候,王洋老叔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來。
顯然老叔知道,我和王洋可能會看到一些詭異的現象,所以特別提醒我們。
我不敢耽擱,急忙走到老叔身後,抬起右手放在他的一側肩膀上,而王洋則扶著老叔的肩膀,站在了另一邊。
“咔嚓”一聲,老叔打著打火機,點燃了那根按進了詭異珍珠的白蠟燭。
“蹭”的一下,白蠟燭突然竄出了一根一尺多高的火苗,那火苗藍中透綠,綠中透著紅,三種顏色彼此疊加,顯得極其詭異。就好像那蠟燭點燃之後,竄起的不是火苗,而是突然從那蠟燭中竄出了一張奇形怪狀的人臉,藍面板、綠眼睛、紅嘴巴,嚇得我和王洋不禁都是一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