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甩開程衍，笑容有些猙獰，“你有完沒完。”

哪兒都能碰見這個智障，陰魂不散。

程衍看看四周，再次拽著明殊胳膊，往高中部走，他走得很快，手上的力氣出奇的大，明殊幾乎掙不開。

明殊這才發現這個程衍之前似乎隱藏了實力。

用不太切實際的話來說，他是在讓著她？

這個想法真的是太不切實際了。

離開初中部，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程衍一把將明殊甩在牆上，手撐在她旁邊，以壁咚的姿勢看著她，“你去初中部幹什麼？”

“你去初中部幹什麼？”明殊不答反問。

他出來的方向不是高中部來的方向，證明在她來之前，他就已經在了。

“以後不許去初中部！”程衍語氣裡滿是凝重，像當初警告她不許去老教學一般，“鹿萌，我不會害你的。”

“初中部隱藏著什麼秘密？”明殊湊近程衍，眼底的笑意漾開，“值得你這麼警告我？”

程衍摁著明殊肩膀，將她摁回牆上，目光望進明殊眼底，“鹿萌，你為什麼總是無視我的喜歡？總覺得我是有目的？”

“你沒目的嗎？”明殊拂開他的手，微微仰頭。

“我沒有，我只是想陪你走完餘生。”程衍神色格外嚴肅，“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明殊搖頭，“不。”

程衍有些頹敗，“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不會放棄的。”

“隨你。”明殊推開他，拍了拍校服。

程衍強行將她拽回來，“鹿萌，我最後再說一遍，不許再去初中部。”

“你煩死了！”

明殊一拳揮向程衍，程衍下意識的偏頭，拳頭擦著他臉頰過去，身體條件反射的想還手，最後卻被他的生生止住，僅僅是避開明殊打到自己的臉。

“程衍，你還說你沒目的。”明殊將程衍摔在地上，此時蹲在他身邊，拿手指戳著他胸口，“你實力遠比現在表現出來的厲害吧？為什麼不還手？”

程衍握住明殊的手，撐著身子坐起來，“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動手，可不是一個男人做得出來的。”

明殊用力拽回自己的手，臉上的笑容有些涼意，“程衍，少自欺欺人，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好騙？”

程衍說喜歡她，可他表現得太過於刻意，一點也不真實。

像姜潯，面對她的時候，那種眼神，才叫喜歡……雖然他喜歡的不是自己。

明殊拽著地上的書包起身，垂眸笑吟吟的看著程衍，“程衍，沒事少到我面前晃，惹我生氣，我真的會廢了你的。”

不是威脅更甚威脅。

自從那天之後，程衍就沒出現過，慣性失蹤，不過他的小弟依然在明殊面前晃，送早餐，送零食。

“萌萌，你和程衍怎麼樣了？”葉淼淼非常八卦這件事。

“不怎麼樣。”朕和一個心懷不軌的人能怎麼樣？沒戲。

“你不喜歡他嗎？”葉淼淼衝明殊擠眉弄眼，“程衍長得那麼帥，雖然成績不太好，但聽說他家世不錯，成績不好也無所謂。”

“不喜歡。”

葉淼淼懷疑臉，“我看程衍對你很上心呢，每天給你買早餐零食，他以前可沒這麼對待過任何一個女生。萌萌你竟然不喜歡他？你不會是口是心非吧，和我說說嘛，又沒別人，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上心？”明殊哼笑一聲，“六水，你對男生對一個女生上心是不是有點誤解？”

“沒有啊。”葉淼淼搖頭。

“他送這些東西，可有出過面？不過是派他兩個跟班來，就是上心了？”這樣的上心，朕可不敢恭維。

葉淼淼想了想，道：“可是人家每次出現，你不是揍人家就是無視人家啊。他這樣都還沒放棄你，真愛啊！”

明殊：“……”不聊了，完全是雞同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