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黑色的帷帽擋住他的臉,看不到表情。
“呸。”
帷帽男唾棄一聲。
旗幟在明殊手中旋轉一圈,旗杆打向帷帽男,往上一挑,帷帽男帽子脫落,露出一張俊朗的臉。
旗杆抵著他胸口,往後壓,帷帽男無法和那力道抗衡,整個人倒在地上。
明殊抬腳踩住他胸口:“上次的暗器是你指使人發的吧?”
帷帽男暗中用勁,踩著他的力量,猶如泰山壓頂。
他放棄掙扎,冷哼一聲:“是又如何。”
“誰指使你的?”
帷帽男神情有一瞬間凝滯:“沒人指使我,是我想殺了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傢伙。”
“你想殺我們,怎麼不用無藥可解的劇毒?”
“……”帷帽男半晌才咬牙:“我窮買不起!”
“……”
明殊抄起旗杆就往他身上招呼:“你騙三歲小孩呢?你這樣的人買不起,不知道偷?不知道搶?你跟我說窮買不起,那你跟皇室賣什麼命,你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帷帽男被打得直抽氣。
這女人……
竟然像教訓小孩那麼抽他。
但是好踏馬的痛。
那杆子上像長了刺。
“夠了!”
帷帽男被打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道:“是有人讓我這麼做。”
“誰?”
“不認識。”
明殊想了想:“目的?”
“我哪兒知道,我們不過各取所需。”帷帽男冷笑。
這作風……不像洛宴啊。
洛宴那蛇精病應該親自上場……
不!
她並不瞭解洛宴。
就像她也沒多瞭解祁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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