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很想將他扔在這裡自生自滅。
明殊正想考慮要不要扔掉他,臉頰上突然一涼,柔軟如棉花的吻落在她臉頰上。
雲荒親完微微挪開。
明殊忍不住問:“親我幹嘛?”
雲荒誠實的回答:“不知道。”
就是想,所以就那麼做了。
他看到過,雄性獸人這麼做,雌性獸人會很笑,他們說那是開心,所以她應該會開心吧?
明殊大約是明白雲荒這次的人設是個什麼鬼。
他似乎……沒有情緒,任何情緒都沒有。
明殊將他放下來,雲荒腳有些發軟,下意識的勾著明殊脖子,穩住自己的身體。
他做得理所當然,絲毫沒有因為他們的姿勢曖昧,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
明殊捏著他下巴親過去,雲荒只是被動的承受。
如她所想,他沒有任何情緒變化。
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依然是一片死寂。
明殊輕啄兩下,捧著他的臉嘆息:“你要是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想到那個作天作地,一天不氣她的小妖精,就十分頭疼。
雲荒歪了歪頭:“什麼是乖?”
明殊道:“聽我的話。”
雲荒想了下:“我會聽你的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說的,他都想答應他。
“得了吧,你就嘴上說得好。”明殊完全不信:“能走嗎?”
“我會聽的。”雲荒強調。
“行行行。”明殊敷衍:“能走就不要摟著我,自己走。”
朕信你才有鬼。
雲荒試著鬆開她站穩,剛鬆開,就站不穩,明殊眼疾手快的將他撈回來:“煩人啊。”
明殊帶著雲荒回到山谷。
山谷裡的大火已經撲滅,此時名折正按照明殊的吩咐,盯著獸人植樹造林。
一群獸人揮汗如雨,哼哧哼哧的忙碌。
那場面看著著實有點震撼。
明殊先將雲荒安置好,然後才去找被單獨關起來的黑狗首領。
黑狗首領被浸了獸靈草的藤蔓綁著,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猶如死狗。
湛藍的顏色從他眼底閃過,接著面前就是一暗。
黑狗首領略艱難的抬頭。
“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