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收養前的記憶,一點都沒有。
但是最近關母跟她說了很多,她隱隱約約有些印象了,可對於楚越說的,她是真的想不起來。
“沒事,不重要。”
柳彎月尷尬的垂下頭,不知道說什麼。
“你自己不聽我的,自作自受!”
“疼……”
“大男人喊什麼疼,忍著。”
柳彎月聽見熟悉的聲音,往前面看去,走廊那邊,明殊帶著手腕上裹著紗布的蘇眠過來。
“拂羽學姐……”柳彎月叫了一聲。
蘇眠抬頭,對上楚越的視線,兩個大男人,有種‘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境界。
蘇眠——管好你的人。
楚越——應該是你管好你的人。
“小點心啊。”明殊笑眯眯的打招呼:“幾天不見,養得不錯嘛。”
柳彎月:“……”
為什麼她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呢。
柳彎月看向蘇眠:“蘇眠學長這是?”
“骨折,沒事。”
柳彎月微微瞪大眼,骨折還沒事?那什麼才叫有事?
“有事。”蘇眠抗議:“我這是為你受的傷,你不能對我好點?”
明殊扶著他走近:“要不要叫個護理團來伺候你?”
蘇眠在翻白眼之前,止住衝動:“我只想你伺候。”
“想法很好。”明殊看看天:“可惜,今天太陽不是打西邊出來的。”
蘇眠:“……”
明殊轉頭看柳彎月:“你樂什麼?”
柳彎月搖頭又擺手:“沒有沒有……”
“那邊聊聊?”楚越看向不遠處的林蔭小道。
四人選了一個沒人的小亭子坐下,四個人一人方,估計是為了避開明殊和柳彎月接觸,導致明殊和柳彎月面對面。
“聊什麼?”摸不到小點心,明殊興趣缺缺的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握著蘇眠沒受傷的手。
楚越沉默片刻,開門見山的問:“聖器的事,你怎麼看?”
“不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