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令，你真厲害，真想給你一個親親……先存著吧。”

葉寂坐在明殊的老闆椅上誇她，神情有些浪蕩，彷彿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浪子。

要不是顏值撐著，簡直沒法看。

明殊頭疼，這小妖精……

想到他壽命的事，明殊更頭疼，她最近問過不少人，都沒見過他這種情況。

“你別亂動我的東西。”

葉寂舉起手，放下桌子上的檔案：“達令，我今天出去，他們都對我指指點點，你和他們說什麼了？”

“我說你是我包養的小白臉。”

“包養的小白臉……”葉寂若有所思。

“……”明殊起身往外面走。

“達令，那是不是應該讓我履行一下小白臉的職責？”

明殊差點沒站穩，就知道他嘴裡說不出什麼正經話。

明殊走到門口，突然又轉回去。

她撐著桌面，彎腰盯著葉寂：“既然奪取壽命對你沒有任何作用，那天晚上你為什麼還要掠奪那個人的壽命。”

葉寂稍稍抬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明殊唇上嘬一下。

明殊：“……”

有完沒完！

明殊突然抬手，將他按進椅子裡，低頭親下去。

五分鐘後。

“親夠了？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什麼問題？”葉寂腦子亂糟糟的，早就忘了什麼問題。

“那天晚上你為什麼還要掠奪那個人的壽命。”

“那個啊……”葉寂眨下眼：“欠我的當然要拿回來，就算對我沒用也不能給別人。”

“你是怎麼準確劃分壽命的？”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不然也沒他們這些買賣壽命的人存在。

“不知道，就是一想就可以的了。”

明殊皺眉。

葉寂抬手將她眉頭撫平：“我喜歡看你笑。”

“你踏馬都要死了！”

明殊突然爆發的情緒，讓葉寂愣住。

說是爆發的情緒也不準確，只不過是語氣加重不少。

但是和平時的她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