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的事,是他做的……”
“我知道啊。”
梁澈倒不意外,之前她就去過崔景陽別墅那邊,還說想弄死他來著。
他從衣服裡摸出手機,開啟相簿,遞到明殊面前。
有一個單獨的相簿,都是崔景陽……和不同的女孩子?
“嗯?”
明殊翻了片刻,抬頭看梁澈:“崔景陽這麼花心?”
“他的腎還好嗎?”
梁澈:“……”
你關注的重點是這個嗎?
別的男人腎好不好,關你什麼事!!
“崔景陽身邊女人很多,但是他每次都很小心,我跟了他一個月才有點發現。”
明殊咂舌:“那段時間你早出晚歸,就是為了跟蹤一個男人?!”
“……”
雖然是事實,但是梁澈總覺得這話不對勁。
什麼叫就是為了跟蹤一個男人?
說得好像他揹著她,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好點了嗎?”
梁澈手指輕輕揉了揉她小腹。
“嗯。”朕一點都不冷的。
梁澈又放了一會兒。
明殊手指搭在他肩頭上,梁澈側目看她,明殊的臉已經壓了下來。
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是她其實很多時候,都挺……難以捉摸的。
反正,在公寓裡,她幾乎沒親過自己,連肢體接觸都很少。
這個吻足足將近五分鐘,梁澈呼吸到新鮮空氣,他看著明殊。
後者伸出舌尖添了下嘴角,緋紅的唇瓣如水蜜桃一般泛著水光。
梁澈目光一深,微微貼近她,另一隻手摟過她的腰。
“聞笛……”
他低低的叫一聲。
“不親了。”
明殊果斷拒絕,她身子微微後仰:“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