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
高了不起啊!
明殊蹭蹭的上樓。
依然是四樓。
被打碎的玻璃,早就換上新的,看不出痕跡,那個落地鍾也被搬了出去。
二樓的房間需要更換傢俱,所以明殊暫時沒搬下去。
房間本就不大,宣歌進來,就更顯狹小擁擠。
宣歌拉開房間唯一的椅子坐下,朝著明殊伸出手。
“書。”聲音清冽,猶如山間清泉。
“沒帶回來。”明殊理直氣壯。
宣歌手肘撐著椅背,身子側出一個弧度,漫不經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救了蘇泣。”
明殊眨眼:“蘇棄是誰?誰取這麼一個名字?撿來的吧?”
“前些天,你救的那個人。”
明殊似乎想起來是誰:“他啊,我沒想救他,我只是不想連累到自己。你來給我當家教……難道是為了替他報恩?”
“他是殺手。”
明殊無辜的點頭:“所以呢?”
“我認識他。”
“嗯,然後呢?”
宣歌:“……”
宣歌將一句話反覆琢磨幾遍,慢慢的道:“你不好奇,我什麼身份?”
“我現任家教。”
宣歌盯著明殊。
她應該清楚自己是什麼人,但是她不挑明……
片刻後,宣歌伸出手:“請多指教。”
明殊目光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修長如玉竹,這手……完全不像是殺人的手。
她伸出手握住,揚眉淺笑:“我會好好指教的。”
視線碰撞。
兩人同時鬆手。
宣歌將手放回身前,另一隻手疊在上面。
他漫不經心的問:“橋叔說我叫宣歌?”
“你不叫這名兒?我也覺得和你不搭。”
宣歌似乎有點興趣:“你覺得我應該叫什麼?”
“張三李四王二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