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歌不太適應這樣的接觸,彷彿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他真的覺得做任務比較輕鬆。
明殊寫完一頁,往後靠了靠:“老師。”
她之前從不叫他老師。
要麼直呼其名。
要麼古里古怪的叫他家教先生。
突然軟軟的叫他老師……
宣歌被叫得渾身不自在,心裡又癢癢的,像是有隻小貓在撓。
“……嗯。”
“你很緊張嗎?”明殊回頭,含笑看著他。
“沒。”宣歌偏開頭,他緊張什麼,他不緊張。
明殊用筆抵著下巴:“那你親我一下。”
宣歌:“……”
宣歌差點被口水嗆到。
她有沒有點女孩的矜持!
宣歌抬手敲了敲桌子:“寫題。”
明殊笑了一聲,低頭繼續寫題:“你坐近一點,我不好寫。”
宣歌:“……”那你下去啊!
宣歌移了下椅子,不免需要抱著她,免得她摔下去。
他看一眼橫在少女腰間的手,如觸電般收了回去。
她腰好細……
好像用力就會折斷……
宣歌規矩的等著明殊寫完。
拿到試卷,他鬆口氣:“你先下去。”
“我又不會妨礙到你。”
“……”
你坐我懷裡,就是妨礙我!
宣歌捏著卷子的手微微用力,將注意力集中在試卷上。
和之前差不多,似乎沒什麼進步。
她還保持得挺好……
宣歌將試卷放到桌子上,拿過筆開始講:“這題昨天你才做過,解法你沒記住?”
明殊很是理直氣壯:“你再講一遍。”
宣歌噎了下,因為抱著她,只能從後面環住她,拿過草稿紙,一邊寫一邊講。
等宣歌反應過來,他們姿勢有些曖昧的時候,想鬆開,但又覺得突然鬆開有點大驚小怪,過於刻意。
最後咬咬牙,就這麼講吓去。
之後明殊每天都能收到一封黑色的情書。
這種東西,乍一看到,真的很像死亡通知書。
小妖精的喜好真的是不能苟同。
而明殊也發現,之後補習,宣歌都儘量離她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