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的氣息席捲而來，他眉眼間帶上了幾分嚴肅，“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記不記得不重要。”明殊睫毛垂落，“我現在挺好。”

“是嗎。”

原野手中撫上明殊臉頰，他微熱的指尖，彷彿帶了火，每一個細胞都被點燃，熱度從四肢百骸，傳到心臟。

那顆停跳許久的心臟，此刻似乎跳動起來。

原野的臉不斷放大，明殊微微偏頭，柔軟的唇落在她臉頰上。

“如果……”原野的氣息噴灑在明殊臉上，“我告訴你，你也是他們的實驗物件呢？”

“哦。”

“……”你哦什麼哦！！

你這是什麼反應啊喂！！

你應該不可置信的質問為什麼這麼對你！！

原野差點把明殊拍在桌子上。

原野氣不過，掰著明殊的臉，狠狠的親了下去，還沒等明殊回過神，他已經鬆開她。

“我看你是不怕死。”明殊抬手擦了擦嘴角。

他再撩撥幾次，她真的要咬他了。

原野依然靠得近，眸子裡溢著點點柔色，“你會讓我死嗎？”

明殊歪著燦爛一笑，“會呀。”

原野從明殊後面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已經生鏽的剪刀，強行塞進明殊手裡，“那你殺了我吧，死在你手裡，我願意。”

明殊：“……”你個小妖精！！

明殊半晌沒動，原野湊近她，嗓音裡彷彿帶了誘惑，“看，你捨不得我。”

明殊笑，“殺一個傻X，降低我身份！”

原野：“……”你才傻X，你全家都是傻X！！

原野氣狠了，又不要臉的親了親明殊唇角。

讓你罵老子！！

“我在公司看到了你的資料。”原野良久才放開她，有點恨恨接著之前的話題，“不過你炸樓炸得很及時，我什麼都沒帶出來。”

上次炸樓的茬，他可還記得。

明殊幽幽的道：“如果我是實驗物件，那也證明我是一個很成功的實驗物件。”

原野扯了下嘴角，毫不留情的拆臺，“不，你是個失敗品。”

“……”

明殊瞅他。

原野繃著臉，你瞅我，你也是個失敗品。

兩人就這麼對視。

房間的空氣彷彿都停止流動。

原野先敗下陣，“你的檔案是這麼寫的，失敗品。”

明殊微不可查的哼一聲，漫不經心的問：“他們要研究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