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大山,你怎麼了……”
屋內寒大山的嬌妻被驚醒,不斷搖動著寒大山。
寒大山終於意識變的清醒,他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便倒頭就睡。
嬌妻看著閉眼不理自己的寒大山,是一臉懵逼。
隨後,她掀開寒大山被窩,向寒大山的懷裡靠近了些,準備睡下。
剛一靠近,身體忍不住抖了下。
她發現寒大山渾身冰涼,而且內衣似乎都溼透了。
她想搖醒寒大山,讓寒大山換個內衣。
但是見寒大山明明沒有睡著,卻沒有絲毫搭理她的意思,於是鑽進自己的被窩,裹緊被子閉上了眼。
她的心裡忐忑,寒大山已經有好幾個日夜這麼一驚一乍的,他口中說的你們的死不關我的事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又是誰?
蕭夜站在房外,房外的朔風呼呼大起,吹著他的身子忍不住的發抖,吹的他的鼻涕直流。
冷,真的很冷。
尤其是穿著單薄的他。
但是,他不願意離去。
他想等待寒大山睡去,想進入寒大山的夢境,想看到他父母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與何人有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面的溫度已經零下十多度,黑暗更如冰凍的墨水。
現在的他整個人凍的如篩糠,牙齒不停的打顫。
太冷了!
他感覺堅持不住啦。
但是現在的寒大山仍然沒有睡去,甚至還聽到他“啪”一聲點燃了一根香菸。
“你大爺的,不睡覺,還抽菸?”
“這真是把人往死裡熬啊!”
“我就不信我熬不到你睡覺,堅持不到你做夢!”
他心裡暗自發狠,咬著牙齒,裹緊衣服堅持著。
大概到了四點鐘,屋裡終於響起了呼嚕聲。
蕭夜耳朵一豎,面上露出喜色。
如果你此時能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會發現他的笑很是難看。滿面的細口子,似是被極鋒利的刀刮過,一塊一塊的擠在一起,像是碎裂的玻璃。
他集中精神力,穿透磚牆,滲透進寒大山的腦海,結果面色一僵,這個死貨現在還沒有做夢,大腦一片空白。
“你大爺的,快做夢啊?”
他真想踹開寒大山家大門,進去暴揍寒大山一頓。
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
既然知道父母的死另有原因,沒查清楚之前,絕對不能衝動。
他要等,等寒大山做夢。只要寒大山做夢,無論寒大山做什麼夢,他都有方法得知事情真相。
他重新裹了裹皮夾克,用力跺了跺腳,讓自己暖和些。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一束白光在他的眼前閃了下。
這白光讓他瞬間有股不寒而慄的感覺。
怎麼回事?
他看向那束白光,不看不要緊,一看嚇的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